• 王晓萱

    她走了之后,我去老屋看过几次,开始时还没什么变化,后来大门就换成了红色的,墙上也用红漆大大的写着佛家的禅语,仿佛被旁边的尼姑庵同化了似的,我便不敢再进去了,大概是怕冲撞了什么。可是当我站在门前,不管怎样努力地抬头仰望,看到的也只是红瓦蓝天,那灵巧的身影跳跃过屋顶的痕迹,我却再也捕捉不到了

  • 王晓萱

    走过这条路上,仿佛是打开了一本书,路一步步走过,书一页页翻开,那些人和那些事映在心上,泛起一阵阵涟漪。

    放学回家,路过一家宠物店。在这里总能听到各种动物的声音,失去自由的叫声无悲无喜,却总能讨许多人欢心。

    店门口站着个小女孩,她的手里温顺的卧着一只兔子,这种毫无威胁、有毛

  • 今天,楼下的那个护士突然到家里来,寒暄了几句后,然后,平静地对我说:“我离婚了……”那么平静!那么平静!而我却感到瘆得慌……从心里往外冷,是那么冷!不知道怎样安慰她,是同情怜悯?还是恭喜解脱?

    婚姻它到底能带给我们什么?幸福?依靠?痛苦?冷漠?绝情?

    想开了,婚姻就是一张纸,一个契约而已!想

  • 当我老了,

    我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当我老了

    坐在阳台的我

    一动不动地遥望北方……

    透过那玻璃窗我在想什么?

    那些过往的岁月在我脑海里一遍遍重现……

    那些无悔的时光铺满了那片白桦林

    那些纯真的爱恋刻在时光的年轮

    那些两小无猜的日子流淌在那条小河里

    那些漂泊

  • 曾经无数次的想过,那个小山村并没有什么出奇,可却是我这辈子最留恋的地方……

    两山夹一沟,并不繁盛的村落。风大,雪大……不过如此!

    最神秘的是东面那个山洞:洞口用木板横七竖八的封住了,我常常好奇地往里张望,洞壁上垂下奇形怪状的冰,阴森得冷气逼人,有时很想进去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只是想想罢了,并

  • 不知怎的总有一栋老屋在梦中晃动……

    窗棂上斑驳的蓝油漆在阳光下有点刺眼,屋檐下垂挂着几窜红辣椒格外醒目,一溜儿青砖歪歪斜斜地铺到门口,高矮不一的篱笆墙随时都可以钻进来几只鸡雏儿,柴门半掩,阿黄儿慵懒地卧在门口儿,门外有一眼井……那是我的老屋。

    一晃儿,别了老屋三十余年了,梦里总是七拐八拐的就

  • 题记——这小半载的,心里长满了杂草,荒芜了,自闭了,失去了方向。好想找个温暖的港湾停靠一下,让那颗迷失的心不再迷失……

    冬日,阳光竟——那么灿烂!洋洋洒洒的,铺满了每一个角落……

    窗台上那盆君子兰油亮得刺眼,隐藏不住的心事荡在花苞间。

    阳光温柔地揽着她、热烈地亲吻着她……

    她愈发绵软

  • 突然之间,想起了海浪。在那里我住得时间最短,也就两三年的光景。

    房子是那种老少屋的砖瓦结构,半新不旧的,屋子与厨房之间有一道窗,窗上悬挂着小兔子图案的窗帘。

    起初妹并不和我一起住,我自己独住,那时母亲总说我独,其实我并不知道独的真正含义。只是感觉自己住倒也称心如意,任你天马行空,旁人无暇顾及

  • 这枚军徽是我发小的头像,以前只是觉得看着有点温暖,并没有想过有什么过多的涵义。

    那日,我们聊起了头像问题。他嘲笑我的头像是只破猫,我对他说:“那猫是有只人性的猫,虽然眼神有点坏儿,但是我喜欢。”他却说那猫有点像我,从此他就叫我‘奸臣猫咪’。于是,我对他说:“那你给我一个头像吧!”他深思了片刻:“

  • ——它的花语是:高洁,初恋,永远快乐!

    看见这幅图片,我想起了小时候门前屋后的苕帚梅,后来我系统地学过植物学,才知道它的学名叫波斯菊。听着这个名字,就知道它是舶来品,它原产于墨西哥。耐贫瘠干旱,是一年生草本植物,有菊科植物那种独有的,淡淡的幽香。

    早春儿,波斯菊的种子怯生生地钻出土,用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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