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打电话来告诉我他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这里时我正在睡觉。
我用极其懒散的声音问他,真的?那我可就跟别的男人跑了。其实这种玩笑在我们之间早已成习惯,正如他每次看见我都要捏我的脸一样。
我早是忘记了我们是怎样熟套的,好像我们就一直这样插科打诨的过来着,彼此之间从来没有认真过。
我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