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温暖的小山村里

    蚊子却比苍蝇肆意

    这些不起眼的生灵

    寻机吸走你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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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像极了小苍蝇

    在拍声中惨死无数

    可是并不减少袭扰

    叫人不愿出门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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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是蜻蜓的美食

    也是蝙蝠的盘中餐

    它们去了远方追梦

    哪管蚊子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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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化作蜻蜓

  • 老谈,高中毕业回乡代课,后来民师进修转正,在中学工作了20年,小学15年,退休于镇小。

    退休的前一年,她的侄儿——镇党委书记在教师暑期集训大会上作了动员报告,其中有这样一句话:一个教师几十年如一日,能够退休在三尺讲台,这是一生最大的荣耀。这句话着实让她得到了安慰,因为教室一直是她的阵地;这句话也

  • 如果我是一株艾草

    你一定无视我的衣装

    因为在你幻想的年代

    我不该长在你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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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一棵铁树

    你一定漠视我的容颜

    因为在你追梦的岁月

    我不该挤进你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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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一盆昙花

    你一定藐视我的懦弱

    因为在你得意的春秋

    我选择在黑夜里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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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小镇收废旧已经十多年的宝东是个大家公认的小老板。三天前,他收走了明镜的废纸,却留下了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

    宝东是一个外地人,做生意还算灵活,大家都愿意把废旧卖给他。口碑好,生意越做越红火,娶了一个比较标致的本地姑娘,按照小镇的说法,宝东算是明镜的半个老乡。

    那天,明镜打电话叫宝东来收废纸,

  • 岳父工作了21年,如今已退休了36载,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跨越了两个世纪,是个有个性的人。

    21岁成家,配偶彭氏,生育一男二女,幺儿出世不到半月,彭氏病故。岳父料理完后事,返回单位前,21岁的别家闺女——我的岳母便进了他的家门。

    这一年岳父31岁。

    上世纪计划经济时代,人们最羡慕的家庭是

  • 眼泪浇灌了地上柔软的小草,不知道来年,会不会长出一地翠色欲流的记忆。

    在我生活的小镇有一户做生意的王姓人家,两个儿子:大儿小兵,中学毕业;小儿小鸣,本科毕业。两个儿子都没有子承父业,下学后,均去了城市打拼。

    去年秋,小兵离了婚,只有亲戚晓得,外人知之甚少,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到底是咋回

  • 老刘出生在旧社会,富农家庭,其父的第一个老婆难产走了,第二个没有生育休了,第三个便是老刘的母亲,生了两个女孩儿都夭折了。后来,请人算,说是要延续香火,就不能在家里生产。于是,1937年下半年老刘就降生在牛圈里,取名牛娃子。

    据说,这都是老刘母亲的善举带来的福报。

    老刘的母亲第二个女孩儿夭折后

  • 记忆是时光里的酒,在岁月中尘封,时间愈久,就愈加醇厚。

    上世纪90年代,我的故乡有几年时兴宴席上请酒“打电话”:酒杯在桌上一敲,说:“请!”对方也在桌上敲一下,回道:“干!”如果对方没听清楚,就加点力敲。“电话”不绝于耳,便是喝出了气氛,电话线成圆形或成网状,好似一幅幅不断更新的陆上交通地图。{

  • 你告诉我

    好好看看头顶的那只乌鸦

    可我却若无其事

    盯着秀丽的校园遐想

    我要告诉你

    别问这是为什么

    你告诉我

    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却一脸的无奈

    站在窗边看着清清的湖水

    对你说

    别问这是为什么

    你告诉我的

    都是真诚的提醒

    可我的初心永远不会改变

  • 那片白帆

    是否还在雨中

    像汨罗江呜咽的水花

    浸没在潋滟的波光里

    当长江的绿波

    从旷远处走进平湖

    那些蕙草和江花

    翻过历史虚设的栅栏

    依然在潺潺的低语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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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声啼血的乌鸦

    让你去追寻风中那一支桅杆

    雨落在你坚定的脚印上

    天空下一抹黯然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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