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88年盂县教育局的一项人才建设规划曾经改变了一批所谓的“青年才俊”的命运。这批所谓的“青年才俊”中就有我,还有我的同学们。

    一条共同的路,我们一起走过了三年,曾经我们都不屈从于中考命运的安排,曾几何时我们在心中喊着一句口号“二中,我们照样能上大学。”

    然而三年后,除了极少数人之外

  • 从群主吹响集结号的那刻起,我就推掉了五一期间的一切应酬,包括师傅家女儿的婚礼,准备回去参加高中班同学聚会。师傅那里对不住就对不住吧,毕竟为了这一天,我们等了二十五年。

    我是五一下午回得县城,晚上与村里的儿时伙伴小聚了一下,多年不见,自然是喝了酒就开始抱着哭。

    按理说,喝了酒应该能睡个好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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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伟高考落榜那年,村里人都说“菜根(一种类似芥菜根的植物块茎,比较软)地里打不了犁铧,魏家祖坟本来就没有埋着吃官饭的鬼。”然而魏伟的爹魏长山不信这个邪,村里的老光棍锁爷也不信这个邪。

    魏伟的名字是他爹魏长山给起的,魏长山是小学民办教师,在村里老一辈人当中文化程度最高,是解放前的初中毕业生

  • 钢企兄弟好儿男,为国为家赴缅甸。

    不畏艰险烈日炎,达贡山旁写篇章。

    青装墨颜现阳刚,高空险峻走平川。

    烈日抢修壮士汗,暴雨奋战伊洛江。

    当年相聚红楼院,十年邂逅异国乡。

    运筹帷幄谈笑间,厂长海明是儒将。

    当年夜望他乡月,千里归途路茫茫。

    如今一别眨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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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北方农村来说,一九八七年的秋天,跟往年一样,也是一个丰收的年份。农家的院落都垒起了高高的玉米架,老百姓们都在眉开眼笑地谈论着今年的收成。你家玉米八千斤,他家突破了一万,其实这些都无所谓,大家期待的是明年开春后的粮价是否还能有所提升,至少不要降价,这样一来,他们的日子就会再好些

  • 小时候常与母亲翻过门前的南山,到山后边的一个地方拜神求药。村里人称一切神灵为“老人家”。听母亲和村里的人说,那里的“老人家”很灵,“老人家”给的药能治百病。

    我依稀记得求药的程序,人们虔诚地跪在“老人家”的灵位前,所谓的灵位也就是用小石头垒起来的一个方形小洞。点上香,烧上纸,然后把一张黄纸铺在灵

  • 那一年寒假开学后,雪罕见的多,也不见李老师返校,起初以为是下雪的缘故,后来听说李老师病了,再后来传来的消息是老师不在了。

    李老师走的那几天,我正在家里生病,噩耗传来时,我总不相信,李老师还年轻,怎么就会?尽管李老师经常打骂我,但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下掉。那个年龄的我开始渐渐明白生死的含义,也是第

  • 清朝嘉庆年间,一位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拉着两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小男孩,疲惫地行进在山西仇犹县以东30里的阴山河畔。谁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还要走多久。那时的阴山河里还流淌着浅浅的河水,他们走累了便坐在河边休息,渴了,女人便用那只破了一只角的碗舀起河水饮用,饿了就沿途乞讨。

    “妈妈,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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