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哥

    我这表哥,是我父亲表哥的儿子,也即是我表伯的儿子,自然我也称他为表哥了。在我们这,这样的表哥不是亲表哥。

    我很小的时候,我家和他家是住在一块的。一条巷子,五六间屋子,小窗小门,从巷的东头依次排到巷的西头,我家住东头两间,他家住西头两间;巷的东头靠山,进出都在西边巷口,于是你脸上的皱纹、

  • 那个秋天云从我们头上飘过

    “丫头,累吗?”

    遥望寨顶,似在云中浮动,仿佛触到了那蔚蓝的苍穹;十月的秋阳明丽而柔和,草木映照出淡淡的清瘦,稀疏而有些萧瑟;风轻盈而又清爽地拂过,远山近岭摇曳出恬恬淡淡的秋色;一处处丹霞或昂首,或凝立,馋崖削壁,峥嵘奇秀,如初霜的枫斑斓而绚丽,如初升的霞鲜亮而晕红

  • 不想和他打招呼的人

    我又看见他了。

    在小区门口的公园里;或者公园往南的河堤上,他要么从公园出来沿河堤回家,要么从家那边过来沿河堤到公园去。他是冲着这公园有许多许多的树木,有浓浓的绿荫,来这里锻炼的。每每双休日的早晨,我回小城的家了,总能在那些个点上的其中一个地方遇上他。他佝偻着,迈着“0”形

  • 又到苏州

    一个“到”字,似乎显得有些平泛。而于我,却是很贴切的。因为女儿女婿在苏州工作,去那儿就像回一趟家一样那么平常。

    没有人不知道一直延绵着的一句话:“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苏杭,自然是说苏州杭州了。而我这,离苏州是有两千多里的。虽说如今这世界变小了,走一回也是会早早谋划的。记得开初,

  • 想起小光头和偏襟衫

    过了那么一会,我才看清树上的小雀,枝间跳来跳去,还如当初一样灵动,“啾、啾”清脆。那些沉静季节里的雨色、风语、影子和笑靥,如一个个音符,回响在岁月的河流。假如转过身来,不知你能否看出我对于那些过往的痴痴怀恋?

    最容易想起小时候那滑稽的样儿:光溜溜、圆秃秃的小脑袋,过长或过

  • 幸福是小小的感动

    朋友送给我一盆花,一盆很普通的花(其实是草,还没长出花的草),这不正是我所喜爱的、需要的么?

    最初,在儿子的阳台上看过这花。一个别致的架子上,深绿的花盆里,草儿蓊郁、繁茂,一片片叶子修长,向上伸展,周边的叶子则向下弯曲或下垂,把花盆遮得面目几无;叶缘镶着一脉脉浅白花边,白衬

  • 父亲 静静地走了

    元宵,于笙歌箫声里,翩然而至。灯影、花影、人影、烛影,影影相照,却照不出父亲那熟悉的面容。“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忽然又想起这诗,想起父亲已走了,走在了那个马年将到未到的日子,走在了那个儿孙们原本与他欢聚、于异乡返回将到未到的时刻。{

  • 回老家看父亲

    一早,哥哥拨来电话,问我是在小城的家里,还是在乡政府。我说今天是星期四,还在乡里上班。哥哥说话一向慢条斯理的,今儿却隐隐的有些急。他说,父亲这两天拉稀,还带有黏液一样的东西,怕是痢疾。街上,我又详细询问了来赶街的哥哥。他说,这几天父亲饭量也减了,问他想吃啥,总是摇头。

    父亲九十

  • 回响在时间深处的低吟

    小城,盛满阳光,盛满笑声,盛满熙来攘往的笛鸣,盛满粼粼店铺的叫卖,盛满KTV昼夜不息的歌喉。

    这些似乎都不足以拴住我的灵魂。我的灵魂总会悄悄回到过去,谛听那回响在时间深处的低鸣。因为那些曾经谛听过的声音,或者低鸣,是那样的刻骨铭心,是那样的难以忘却。

    那是岁月的低鸣

  • 秋日异乡行

    闲来无事,怡然想起一星期前的那次异乡行。

    兴国县古龙岗镇一个叫君香的妇女,患皮肤病多年,四处医治无效,慕名到我那些朋友的皮肤病医院医治疗,痊愈了。

    君香喜出望外,一次次邀请我那些朋友去作客。在一次次盛情难却后,朋友们决定前往。于是我也被他们拽着踏上了那次异乡行。

    晚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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