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倾红汗要谁夸

    春天来了,我却想念老家墙角的那一株白梅一一那白色的花瓣,如一个个的银碗,盛着满满的雪,形如一碗碗在童年难得吃上一次的白米饭。当夜未央,热闹几近喧嚣,我却想念晨钟暮鼓、青灯古佛的味道。因为口腹上的饕餮盛宴,终究弥补不了精神上的营养不良。人到中年,才慢慢明白:别人如何对你,哪怕是形

  • 江城子*秋霜秋雨碎窗花(平水韵)

    秋霜秋雨碎窗花。

    数寒鸦,醉残霞。

    溽羽毛沾,试啄戏滩沙。

    绿树青山无尽好,晴暖处,日西斜。

    当倾红汗要谁夸!

    抱琵琶,唱蒹葭。

    仰望星空,不畏耗年华。

    得遇莫邪磨利刃,南斗莅,骋天涯。

  • 过二百来天,又三年了,这趟单项行使从不会晚点的列车,依然充满了你们的任性与喧嚣。我在这阡陌红尘中,不能扶你们的肩,祛除你们轮回中残存哀伤点滴,更不能给你们现世想要的人生。我只能倾尽半世的所有,用一颗自认的宁静,如水的禅心,慰你这一站的任性和喧嚣。

    每一个人最初都是纯粹而简单的,如海子说的那样:喂

  • 辛弃疾在《沁园春·灵山斋庵赋时筑偃湖未成》中言:“我觉其间,雄深雅健,如对文章太史公。”此句写他面对大山时的感受,实则反证出他对阅读前人书籍的愉悦。有此同样愉悦经历还有比稼轩更早的人——韩愈。他在评柳宗元的文章时说:“雄深雅健,似司马子长,崔、蔡不足多也。”在国外,也有一个非常自负的人——海明威,谈

  • 长相思*悼汪国真

    记得一九九0的高中毕业季,和同学们一起唱着罗大佑的《恋曲一九九0》,有些伤感的写下“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雪兼程”这句后,便各奔前程。二十五年了,那些属于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己经渺渺淡淡,但国真的诗带给我们那迷茫又躁动的灵魂,深深的慰藉,是我们永恒的记忆和一生的思恋。诗人虽逝

  • 我站在城市尽头一盏路灯下,一面是无尽的虚空和黑暗,一面是一串串的灯火,延伸至灯红酒绿、歌声酽酽的滥觞。一面是来来去去的喧嚣和刺耳的喇叭声,一面是不知名的虫子此起比伏,充满原始慰劳式的鸣叫。抬望眼,城市的光芒渲染着夜空,但总逃不过夜空的包裹,几近于无。起风了,一面是看得见的尘埃,一面是青草香味的诱惑。

  • 大足石窟的造像,不乏怒目的金刚,狰狞的鬼王,形态各异的罗汉,但更多的是佛、菩萨那充满女性化的形象,使到过这里参观的人,毋庸置疑地找到一种如母亲般给自己的安慰。因佛、菩萨视天下众生一样,故放在更广义的范围来讲,就是是一种母性的慰藉,不惟仅限于人类社会而言。

    无独有偶,今夏到山东蓬莱八仙过海渡口游览

  • 东西方的哲人,都一致在思考一个命题:此岸彼岸。埃及先民,把一个个金字塔建立在尼罗河的西岸,也许算是最早对此岸的逃离,在彼岸的凝固。在西方,自柏拉图以降,到近代的笛卡尔、康德、黑格尔,每位优秀的哲人,似乎都在理论上完成了对此岸的逃离,但在现实世界中几乎没有立足之地,很少有凝固的彼岸作品出现。因为,西方

  • 如果说大足的佛、菩萨造像和其它地方有什么不同的话,我想:那就是大足的佛、菩萨在宝相庄严之下,隐隐透露出一股股不尽的微笑,是为佛、菩萨的亚微笑。

    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去宝顶佛湾后,请回一张千手观音的黑白照片,供奉在家里。我每次看见,总觉得那观音在冲着我笑,然后忍不住说了出来。这可把我奶奶吓坏了,赶

  • 人到中年,第一次站立在火车车厢里,发现这一切都来得太迟了:再也没能听到那课本中出现的“哐当、哐当、唔~~~”的声音;也复合不出《five hundred miles》那首歌中的“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的那种意境;窗外,也未见莽莽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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