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中有条河。

    在这条隐形的河流面前,渐觉有一种鹅毛似的东西撩拨着我的心,我很想为她安上一个名字,一个温馨诗意的名字,我想,那就叫她岁月的河流吧。

    岁月的河流不息地流变着,并随外界的遭遇碧波荡漾。

    河的上空,是一片深邃、浩瀚和湛蓝。天空之下,飘逸着意象一般的云朵、飞鸟、风筝、雨丝、雪花

  • 有一回,我无意徒步到一个国有林场的作业点,已记不得这个作业点的名字了,但始终记得,里面一直住着两个老人,是一对老夫妻,他们在这里住了一辈子。

    屈指算来,老头今年71岁,老伴也69了。他们生活的这个作业点离总场大概30多里远,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住的是两间青砖灰瓦的平房。

    陪伴他们的,只有1

  • 下班的时候,又遇到了那对老夫妻。

    男人的头发有些白了,衣着简朴,古铜色的额头清晰地爬满皱纹,他佝偻着背牵着一步一挪的老伴,脸上写满了慈祥与平和。女人则紧随着男人,更准确地说,是紧挨着男人的后脚跟,神情恍惚,温情,有份孩子般的信赖。

    一般都是男左女右,男前女后。不知是身体的原因,还是年龄的缘故

  • 色彩斑斓的阳光下,怪石嶙峋的群山中,苍翠挺拔的绿树间,汩汩地喷涌着,咚咚地流淌着,淙淙地吟唱着,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条条洁白无瑕的缎带,首首清脆悦耳的山歌,如此内敛质朴的泉水,如何叫人不喜爱呢?文静极了,纯洁极了,袅娜极了。于是,你不顾一切地装走了一杯。

    你以为,这样就拥有了泉水的美。

    一望

  • 五九年一个姹紫嫣红的春天。

    护林员刘文涛巡逻时觉得口渴,想去附近弯子讨碗水喝。走到宽敞的禾场上,注意到农户的门槛边站着一位女子,羞怯的眼神,微启的嘴唇,白净的皮肤,马尾上扎着蝴蝶结,他的心儿不禁一阵乱跳,眼也看傻了。

    打听后才得知,她叫王翠芬。

    那天起,刘文涛有事无事总往弯子里跑,一日不

  • 天下之人,谁不喜欢鸟语花香的春天?谁不渴望莺歌燕舞的时光?谁不祈祷一帆风顺的人生?可是,月有阴晴圆缺,年有春夏秋冬,人有悲欢离合。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很多的时候,不喜欢不代表不碰上,总在不经意间,我们会碰到无可奈何的事,邂逅恩恩怨怨的人,遭逢意料之外的坎坷,有的时候可能不期而遇,甚至会避之不及。{p

  • 我的老屋前有条蜿蜒的河流,名曰林长河,河水很清澈,波光粼粼的。林长河边有棵婀娜的柳树,歪向河心生长,外号歪柳树。歪柳树旁有块树筒搭成的跳板,每天的清晨,只要从跳板那儿传来咚咚的棒槌声,母亲便催我起床:

    “还没睡够哪,你听,棒槌的声音哦!”

    六岁那年的夏天,父亲、母亲和姐都出工去了,我爬上歪柳

  • 虽然事隔四十多年了,但我总在不经意间想起癞子壳,想起那个儿时记忆里突然断裂的伙伴,连同癞子壳一起断裂的,还有生产队里那两头壮实高大的公牛——缺鼻子和骚牯牛。

    骚牯牛的取名缘于我们小伢一时的灵感,记得取名的时候我们正在路边玩泥巴,骚牯牛刚好从一个叫幸福凹的秧田耕地回来,他一边大摇大摆地迈着四方步,

  •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曾经相爱过的两个人,无论分开已多久,还是相隔有多远,他们之间依然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心灵联系。不见面并不是距离远了,不说话并不是关心没了。他们会不由自主地从各种侧面辗转打探一些消息,或者会情不自禁地从共同的朋友那儿打听一些琐碎。为了不让彼此有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只好把往事深深藏进自己的内

  • 降临人世的时候,谁都曾随性率真地放声啼哭过,之所以哭得那么高调张扬,那么不顾一切,是因为遭遇了人生的第一次错过:错过了母亲熟悉的体温,错过了母亲节律的脉动,错过了母亲血肉的肌体。后来的后来才知道,人的一生注定会不断地错过,如同手掌里的阳光,虽然温暖明媚,却容易悄然溜走。我们唯一能做的是,不因错过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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