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断断续续地在空间里飘起、落下,已经两天都是这样的情景。昨日早上还是阴雾弥漫,落了几片雪,近了午时阳光就透出了缝隙,空间也亮了许多。亮的色彩刚刚给四周刚添了些生机,可在一个时辰后天又悄悄黯然下来••••••这样的天气是在诉说着什么?

    早上去看母亲,路上大雪纷飞,走到了家,外面飞舞的雪忽然

  • 扬州的雨花石

    在扬州老街,见到一枚石头,说是雨花石。当地人讲,南京其实没有多少雨花石的,最多的要数扬州的仪征。扬州人多以此自豪。我听得出,扬州人大意是说,南京借了扬州的光。

    我相信。

    在月塘居住的时候,就听说月塘有条街专门出售雨花石的。可惜没有去。在老街见了一个门面,幌子上写了免费刻字,

  • 看着河边的柳,想它该枯黄了。

    已经是秋季,虽然还有点夏季的余热,但它还是要枯黄下去的。这个时候,不知道曾经婀娜的柳会是什么样的心态。

    这时候的我是不是有了哀伤的悲伤心,是不是有点悲天悯人的情感,是不是生活的磨砺已经让将要老去的心更感到多愁善感?我明白,这样性情的人多是不被人看好的,也多招人厌

  • 月塘有缘

    在扬州西部的地方,看见一座百米高的土丘,当地人讲,山那边就是皖南了。我感到惊愕。倒不是刚才还在江苏,若是翻过去山就到了安徽让我感到梦魇似的,而是老乡指着那土堆,这也能称之为山?的确,没有山的地方,有了百米高的葱茏,能不叫山么?就像北方水少得可怜,有了几百平米的水,都亲昵地唤作湖了。{p

  • 到扬州,便有有了窃喜。这里的楼不算高,陡檐拱脊的墨黑,雪白奇崛的墙壁,倒让我耳目一新。扬州历来是南北交汇的枢纽,多有文人荟萃,又有商贾云集,一条运河宛若绿色生命的丝带,把唐宋缝合,将元明清串起,直至民国迄今。这一切,多么要感慨那个据说是不怎么好的隋炀帝,如果没有他,扬州还有他之后的繁荣么?我曾想,隋

  • 母亲眼里的鸟儿

    每天回到家,都要关注一下晾台上放着的瓦缸。这瓦缸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有了些年头,记得年轻时母亲就用它腌过咸菜。后来日子好了,咸菜不用腌了,想吃时到酱菜店买来些便是。母亲舍不得将这半截大瓦缸弃之,像是一件物件用得久了,也生得出感情来,搬了几次的家,瓦缸始终跟着母亲。平日里用不着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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