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知道从何说起,当思绪试图从记忆里牵出一条线时,你觉着自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尽管回首往事成为一种习惯,可总有些影像亦幻亦真,你搞不清它们是曾经的梦境还是某个时间段里发生的事情被你的大脑无意识的记录并且长久地存储。

    无论如何,它们是定格了。特定的时间,特定的颜色,特定的季节,特定的人。

    很多

  • J和我的话题是由一张《采砂许可证》开始的。她说她喜欢去渭河滩上捡石头。扁的,圆的,大的,小的,不一而足。至于扁圆大小到什么程度,她没有说。因为那不是话题的重心。

    她捡石头是为了养石头。“养石头“是她某一天在河床边戏耍时突然萌发的念想。

    当时,她望着眼前细小近乎干涸的水流,想象着雨季时茫茫水域

  • 那些纸活在路边和坟头被点燃时,是上午11点左右,天气已渐渐转晴,刚从云层里迸射出的阳光还没有恢复它夏日里特有的骄炎。

    起风了,火很旺。

    纸灰飞扬,在打了几个旋后,落定在路上、麦茬地里,或者从果树的叶子上飘下,翩然如黑色的蝴蝶。

    人们褪下白色的孝衣,在火上燎着,孝条孝帽被纷纷扔进火里焚毁。

  • 雷声在我们爬走了约一半山路的时候突然响起,那会儿刚好走到相对开阔的一个空地上,前后观望时,才发现一路上的密林极好的遮掩了阴霾的天空,隐藏了天空从多云转为阴沉的整个过程。

    我有些慌乱,平素对于打雷的恐怖让我的思维空前地发散和跳跃起来,在这深山密林中一切可能发生的不良后果很快在脑子里预演了一遍,向导

  • 印象中森马主要是男装。但刚一进店门,就发现了那个藏蓝色的衬衣也或许是薄款的女式短风衣。它是她喜欢的式样。

    进了试衣间。明亮的节能灯照着镜子里她中年女人的脸。没有光泽的暗黄色两边脸颊上有大片的蝴蝶斑。蝴蝶斑与脸颊底色的搭配,重叠融合的天衣无缝,自然得如同与生俱来。如果没有凹凸起伏的灵动五官,这样的

  • 房间里居然有一只蛐蛐。我发现它时,它在我视线右下角的地板上。

    那家伙一声不吭。试图从地板跃上角线进而上墙。好大的目标。

    我停下拖动鼠标的手,侧脸看着它。

    跃了几下,根本没有成功。它的目标已经严重脱离实际了,我想。

    而它是锲而不舍的,憋足了劲儿,扇着翅膀再次跃起时,点到了墙,就像玩轻功

  • 咱俩的距离是两国元首交谈的距离。他跟我这样玩笑,作为他讲故事的开头。

    这两年,一直有相同的梦境频繁出现。其实,那不是梦,是我小学发生过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事情,是一个和我小学五年同班的小女孩儿。

    白净的脸蛋,光洁的额头,梳得很高的两条麻花辫子,白净的衬衫,蓝色的裙子,黑色系带的小皮鞋。这似乎

  • 好些夜里,会梦见父亲。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在家里进进出出忙活着他的中草药。只是更加沉默,几乎没有话语。

    我突然想起,十月一的时候,因为在医院照顾母亲,没时间去给父亲上坟。原想着母亲第二次出院后,定要去给父亲烧纸钱的。母亲身体刚恢复,我上班的第一天,工作又有了变化。又开始另一种忙碌。

    周五,阳光

  • 那把小刀刀刃长约12公分,刀面的形状类似铡刀。刀刃前端至刀背前端是直线过度成圆弧形,刀刃至刀背直线距离宽约6公分。有直径约一公分,长约6公分的黑色橡胶刀柄。刀柄扁平,两面中间有稍微扁斜的紫荆花。这样给人的感觉就比较憨态,像一个有着大脑袋肉敦敦圆脸蛋和小胳膊小腿的婴儿。这样的形状,哪怕是再好的材料用在

  • 深夜,在网店里倒腾,Q里突然弹出消息,是N的。他说没想到我在线.当然,我更不会想到他在线。

    以前知道他是夜猫子,半夜三更上网,但经常隐身。他加我Q是因为在雅虎博客的相册里看到我一张骑毛驴的照片。

    之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知道他恋爱3年的女友去了英国,之前他们山盟海誓要共度一生的。他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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