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条乡间路线,雨后,微光晨曦,整个村子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里,安静极了。

    途径一亩菜畦,菜畦里一身翠绿的香瓜,顺着攀爬一地的枝蔓探头探脑。竹子搭起来的藤架上,豆角翠生生,黄瓜直溜溜,西红柿一疙瘩挤在一起......微风起,紫色,白色的花儿细碎和素净;怎么看怎么可爱。

    特别是那些黄色的像百合

  • 早五点半阳光照例穿过卧室的玻璃来到我的身边,身边人还在熟睡,嘴角含笑,是谁说;早上醒来,你和阳光都在,就是我想要的幸福。”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为新的希望和梦想又一次开始新的徒步。

    而好心情就是自己送给自己的最好礼物! 当然要从这一刻开始。

    今天要去一座山,这也是和姐姐昨日的约定。去这座山时,首

  • 立秋一过,秋天就来。晨跑的路上有风猛烈地吹,扬起一路的灰尘,跑了一段只好停下来步行,树叶在沙沙写诗,灰蒙的天空下藏青色的云朵在急急地赶路,又是大雨将至的样子,没有鸟鸣,连鸟儿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我在这样的早上徒步,所到之处看到的都是“落寞”两字!

    以前每到盛夏时候,就会盼秋。盼秋风,盼秋雨,盼

  • 大抵是子夜的时候,被一阵礼花的声音惊喜,响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应该就在附近,顺着声音寻找却又不见,以为又是那家搬新家,所以并没在意,只是醒来以后再难将睡眠供养。

    睡不着就顺手拿起枕边的一本《读者》,看了几篇文字是颇有意思的,还有一道题却让人深思。

    现在不妨让我们一起来算算这道题“假设父母对子

  • 暮色时分回家,父母已经带着小侄子吃饭了,一个蔬菜,一个瘦肉汤,简简单单。母亲连忙解释说是这个春节顿顿大鱼大肉的,吃的心里都油腻了,所以特意做点清淡的调调胃口。母亲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提着篮子往菜园子里走。其实这次之所以没有提前打电话告知我们会回家就是不想让母亲备这备那,但是还是熬不过母亲,最起码去

  • 邻家大姐说,她家院子的花开得正艳,紫色的杜鹃,红色的月季,白色的栀子花……就是一个彩色的世界。于是心里有些蠢蠢欲动。傍晚,改变散步的路线,一行三人步行去她家。

    大姐家在不远的邻村,由村小学改建而成。因为在镇上经营家电生意,回家居住的时间非常少。所以她自己只留了一套两居室的小房子,其余的房子都租出

  • 元旦一过,日子走的有些急,转眼又是新的一年。

    都说年关难过,我也不敢怠慢,闹铃已经调到了早六点,然后赖10分钟的床后再起床,细细梳洗,大约半个小时后会去早市。冬日的六点半,晨幕并没有拉开,街道两旁的店面还在熟睡,这时总会遇到第一班去市里的早班车,乘客一般都是赶去市里的上班族以及上学的孩子。走在路

  • 妞;

    我到了一座新的城市,这是15年作的第一次旅游。这是一座典型的江南小城,枕水而眠,红砖碧瓦,青石板铺成的狭窄小街。少见车辆,多是行人。更为有趣的是,一到炊烟升起的时候,就会有大群的鸟儿飞临此地,落满屋檐小巷。但这里的居民并不好奇,依然各自忙碌,各自赶路,人与鸟儿互不干扰。当炊烟稀落,各家的灯

  • 兄长镀金归来,一再发来邀请让我们一家去他的家里聚聚。兄长五年前单身出国,听说这次不仅梅开二度,还在省城安了家,打算长期定居。

    兄长画家出身,特别擅长水彩画和水墨画。尽管出国五年也没有他的丁点消息,但是他给我的印象特别的深,记得他身材修长,挺拔,穿着时尚,前卫,留着长发,浑身上下充满 艺术味,是个

  • 时间飞逝,又到月末且已入深秋,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溜走,不会为谁而停留。不管你开心还是不开心,也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生活都一直在继续。

    偶尔也会想一想,其实自己并不是生活的主宰者,倒有点像它的奴隶,很多时候都只会逆来顺受,接受它的恩赐它的惩罚,于这样的酸甜苦辣中多了一丝悲哀。

    这个月,虽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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