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椿树上那朵丝瓜的花,长在两个小小的丝瓜中间,在飒飒凉凉的秋风里在荡来荡去,秋雨里依然露着灿烂的黄色。

    像这种秋雨绵绵的天气,本是最适合悲秋的。秋的悲凉、秋的萧瑟,无情的西风,飘荡的落叶,对于多愁善感、情怀细腻的文人来说,又是一个可以激发灵感、抒发情怀的季节。

  • 我的妈妈信佛、信道,每逢过年过节都要烧香许愿,希望天上的、西方的所有的神仙菩萨都保佑我们一家和睦、幸福。从小耳濡目染的我自然对佛祖心存十分的敬意,看到神仙的牌位总想上前一拜。

    但婆婆信基督,她最大心愿就是我们一家人都能在基督耶稣的庇护下平安、健康。每次无论我们到

  • 飘着歌声的记忆

    窗外飘着雨,室内弥漫着王菲《传奇》的空灵乐曲,我看着飞舞的雨丝,发起呆来,几段已几乎被我忘记的乐曲渐渐又飘旋在我的耳畔。

    记忆回到儿时,八十年代初的乡村是没有什么娱乐的,乡村小学是没有音乐老师的。有一天,一位即将

  • 我梦见我走在幼时的田野里,看着成年时写的文字:“我深切的爱着芦苇,爱它春日萌芽时的铮铮拔节声;爱它被夏风抚过面容时的沙沙笑声;爱它秋天脱去盛装后‘留得残叶听雨声’和芦花飘荡的自由;爱它冬日独自站成简静风景的孤傲。”

    记忆中幼时的田野,是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的田野,

  • 我的窗外是一棵椿树,上面挂着扁豆和丝瓜,我看着它们日益萧瑟的身姿,我知道我今年早已错过了迎接秋天的第一朵花。

    我一直认为牵牛花是秋天的第一朵花,是报秋的,正如迎春花是来报春一样。我有过几年在乡下供电所工作的经历,那时候几乎天天从田野里走,总是能发现最先开放的牵牛

  • 小县城有个六、七十年代建设的储存蔬菜用的低平房,当地人称之为“菜窖”,我家就住在它的旁边。五年前一位邻居建房时挖出的地基土被老公堆在了菜窖上,竟圈出半间房大的一块地,我在上面种了豆角、苋菜、扁豆、南瓜等,荒废多年的“菜窖”竟这样又发挥出了作用。

    农谚曰“庄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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