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刚刚好,从半开的窗户旁斜透进来,无数的尘埃在这条光明的路径中辗转徘徊,这条路径的终点是我案前的墙壁,米黄色,将光芒发散开来,明亮了我的整个天地。此时我正在桌案上,一笔一划地书写着经文“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一只鸟扑腾着飞窜了进来。

    它的翅膀一扇一扇,四处碰壁,我的心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 骊山的薄雾冥冥之前,古老的土墙旁边,朱红色的宫门上,一块红木的匾额,上有三个鎏金大字-“华清宫”。这座行宫孤独的屹立在那里,径直走过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以及几处文人墨客留下的残碑,便到了一处悠闲的庭院。因为来得比较早,偌大的园中好像只有我一人。这样倒好,可以坐在冰冷的石凳上,倾听小桥流水,看看池中几朵

  • 走累了,找了一处还算热闹的酒吧,小酌几杯,缓缓心神,扑面而来悠长的岁月已经让我混乱了情感。只有坐下来,安静的理理思绪,才不会在历史的沧桑中被埋没。

    很喜欢这样与历史对话的感觉,就像趟过湍急的河流,去摸索水底的鹅卵石,看着那天边的白云不断变幻,也是触摸那遥不可及的想象。如同饮酒,几缕酒香扑鼻,再看

  • 有些历史,我们所了解的,往往只是零散的片段,某些故事通过加工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如同城市里的某处景点,单独观看也许仅仅是一处风景,如果沿着不同的路走过去,在不同的距离中穿梭着、凝望着、思考着,那种时间和空间重合感,可以在无声的叹息中生长出血肉。

    就像博物馆里的青铜器,被岁月侵蚀,显出了无奈的绿色,

  • 刚刚靠上飞机舒适的座椅,便被漫无边际的疲倦袭倒,耳边,飞机起飞时的隆隆作响,也渐渐模糊,模糊…然后,这声音就变化了,变得深邃,久远,好像是杀伐之声,战鼓雷动,人马嘶喊,刀剑相交,盾矢相击,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凄厉的惨叫。睁开眼,飞机已经来到了咸阳机场的上空,透过窗外的雨雾,视线落在墨绿色的沃土上。阡陌

  • 捆绑在黑暗中

    夜幕下的逢甲夜市,熙攘的人群总透出说不出的落寞。各式的小吃任人予取,温柔的月光也从屋檐的角落里透出来,交织了街头的灯火。青石板的直路瞬间浸透身心,四周都是似乎相同的商店,万般热闹,徘徊其间,又觉得无处可去。十点过后,拥簇的人群渐渐散去,整个空旷的集市铺开来,夜静如水,秋风习习。再往

  • 古堡夕阳

    登上安平古堡的城楼,土红色的砖瓦依旧完整,房舍森森,轻推朽旧的木门,随着“吱嘎”一声,出现了拱形的圆顶,房梁上早已锈迹斑斑的大钟只能发出嘶哑的哀嚎。扶栏远望,画卷般的白云懒懒地躺在蓝天上,平旷的土地尽头,海岸线上来回的船只不断送来远行的渴望。在青石板上踱步,踢踏的脚步声平静而清晰,仿佛

  • 春雨一过,桃花就开了,结实的树干上急忙伸出枝丫,再从顶端展开一簇簇嫩绿的新叶,在脉络里透出生机与活力。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春天涂抹上绚丽的色彩,在清晨露珠的滋润下,迎着第一缕温柔的阳光,那一抹浅绿终于露出了粉红的微笑。

    家的对面正好有一颗桃树,它无疑是幸运的。秋冬两季,泯然于四周的枯枝稗草,默默

  • 出了太原,径直高速穿过代县,驶向雁门的路一直倒也平坦,路两旁破败的荒枝蔓草透出了冬日里的肃杀之气。行至半途,车窗上已经积攒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视线透过雾气往前,如砥的直路尽头,似乎有一堵巨大的石墙,横亘在天地之间,便是雁门起伏的山峦了。很远处的车辆在水雾和沙尘的幔帐里若隐若现,它们渐行渐远,逐渐萎缩成

  • 话说在很多地方都可以吃到豆花,可涪陵豆花偏偏不同,吃过之后,其他地方的豆花就变成了“将就”。

    豆花本身是由豆浆中经过胆水点啄提炼而得,火候、时机、压制力度不一样,便有老嫩之分,太老则嚼之乏味,太嫩便会从筷子之间溜走,要用筷子一夹,力道不大不小,夹起来将落未落的,便是老嫩适中的上品了。制作豆花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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