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夕阳挂在海平面与天空的分割线上的时候,单子书在北海港口踏上了“北游18”的游轮,向着遥远而陌生的海岛驶去。子书不知道这一番南逃将给他带来怎样的遭遇,只知道这一去将永远地离开这一座令他苦闷的城市。

    子书伏在客舱的桌子上,将背包放置在椅子的另一端,因为已是十一月初天气转寒,前往岛上的游客

  • 天空开始泛白的时候下起了几片白雪,把匀城这座南方的小城市点缀上了一层薄薄的雪白。天空完全透明的时候雪已经止住了,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雪后的冰冷。

    陈达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离约见作家诗魂还有两个多小时,于是又睡下去了,可却怎么也没了睡意,他在脑海中幻想着作家长什么样子,一会儿见了面第一句话要怎

  • 这时,天空星星点点,忽明忽暗;月亮在云层中穿行,时现时隐。我靠在窗前,抬头仰望着漫天的星和穿行的月,思绪杂乱无章,满怀惆怅。我房中亮着一颗微弱的白炽灯,灯光打在墙上,显得很昏暗。我茕茕孑立的影子印在昏暗的墙上,显得那么无力和消瘦。一个闪动的黑影在昏暗的墙上不停的跳动,像一个小小的天使在拍打着翅膀,忽

  • 子枫兄:

    见到我这封信你大概有些莫名其妙,想人生中没有这号名叫周伏寒的朋友同学。那么你且慢慢看下去,我慢慢勾出你的记忆出来。

    一九九零年的三月,天气还未转暖,匀城的西山上的野花还没开,寒风时不时还从山顶上吹拂下来。我从省城转到第二中学,由于你原先已经得到了老师的通知,于是已经帮我安排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黑色。我的衣服裤子鞋子冬天围的围巾亦是黑色的,因此我更喜欢黑夜,喜欢在黑夜的灯光下看书,在灯光下画画,在灯光下写作,四周唯有桌上的台灯是明亮的。

    我站在五楼的楼道上,看着满地昏黄的落叶发呆,手中的烟头燃烧到手指的时候才意识到我站了很久很久了。一棵树下,三个女孩子在聊

  • 幼学幻想着弱冠之年快点到来,却不料恍然间弱冠已过朝着而立奔去了。这个时候你会忽然发现嘴巴子周围的胡须越来越浓烈越来越粗糙,不拔掉或者刮掉总感觉满不是滋味,仿佛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总是有事没事用夹子在嘴巴子周围一阵狂拔或刮磨。可根还是不会断的,没过两天照样依旧如春天的青草一样疯了似得长啊长,于是用手一摸

  • 我近来总是感到一股莫名的困惑、苦闷、悲哀、荒凉,以至于还有些易怒的情绪。我曾好多次失眠反复思量我的病态却终于无果,在无果之余渐而又生出一丝苍凉来。以此下去痛苦便愈加深刻了。

    如果我能,我想用我简陋的文字来解剖我这病态的心理。像手术医生那样一层一层剖开皮囊溢出鲜血,在血肉模糊中再剖开脂肪,把隐藏在

  • 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门内,静静地注视毫无生气的门,细细听去,仿佛发出沉重衰老的叹息,于心是不注意外界的任何事物的,只是痴痴地望着门,亦或者可说是心底百般的惆怅,亦或者可说是思想的梦幻全毁灭而生出的恬静心境。虽是甘于寂寞,但于未到达心如死灰的绝境中去,一些零碎的思想尚且还在这寂寞中涌动。门是寂寞的人的绝

  • 人生匆匆二十余年,别人的笑脸和自己的笑脸也见的不少,或是做完一篇文章而发出的成功收获的笑,或是穷追不舍的女孩突然答应自己而发出的欣悦的笑,或是领了薪水而发出的辛劳的笑……。这些笑大抵是为着目的而达到之后所发出的笑,确有真真的感情在里面,不夹杂着任何的虚假,但是有一种笑却是很难捉摸清楚的。人生在世难免

  • 我已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那仿佛是偶然却又是必然的一个机会,我和你邂逅在那也忘记了时候的季节,那时都还是晦暗的年纪,尚未知世事的冷酷,我还记得你的羞涩(就是现在你也还带着羞涩),那就好像含羞的草,让人很想怜惜,想伸出手去触摸,当触到敏感的叶,便羞的合拢起来,你那时就好像那样子,我只记得这些,而后我们只

  • 上一页 1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