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总算买了电脑,在五年前。我总觉的电脑与我无用,我写作离不了纸笔,在纸上,我像个虔诚的老农把种子一粒粒的送进泥土,并畅想醉心于秋后的芬芳。大家看出来了,我并不是个只耕耘不问收获的人,还好,凭“三角猫”功夫,我轻而易举的混进了地区作家协会,成为一个鱼目混珠的家伙。之前,许多人问我“有电脑呼?”“有口口

  • 每次回老家之后,我都越来越感受到我的乡村离我渐远,海市蜃楼一样,缥缈的若即若离。我觉得我是村庄的过客,村庄是岁月的过客,我们不期而遇,很快擦肩而过。

    我不知道皖北我的叫王井的村庄建于哪朝哪代,里面没有诞生唐宗宋祖人物,和绝大多数的村庄一样,默默无闻的以一个千年的姿势存在着。第一个人为何在这里定居

  • 我的邻居叫富贵,外号“老蒲包”。因为他走路慢吞吞,说话慢吞吞,人也松松的软绵绵的,像蒲包一样没有筋骨。不过他写的毛笔字在村里数第一,遒劲有力,铁钩荆棘一样,叫人不敢摸,怕扎伤了手。村里红事白事都是他请缨挥毫,我结婚时,他在洞房门上写的是“云雾出海曙,梅柳渡江春”一幅喜联,我才疏学浅,不识“柳”字,揣

  • 周末去逛苏州观前街,行至临顿路,耳畔忽然响起久违的蝉鸣,忽如在噪杂人声里听到乡音,我循声搜索,在浓茂的柳荫里终于发现了一度熟悉的身影,在喧嚣的市声里正抱住枝头专注的吟唱。得闻南音慰离肠,我想起家乡的蝉,我难忘家乡的蝉。

    家乡多蝉。乡人称蝉为“知了”,称知了的前身为“知了猴”, 知了猴在地下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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