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蛮悄悄的给我说,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他让我去帮他参谋一下。那时中国还没有私家车。我偷着把单位的工程车开了出来,一路上随着工程车突突的噪音,六蛮一直在我耳朵边述说着预计见到女朋友会出现的细节。我们把车开到了一家工厂宿舍的空地上,六蛮急忙跳下车,眼睛东瞧西瞧。

    忽然从墙后面钻出一个中年女的,

  • 知青朋友把伦旭的电话给了我,我马上打过去“吃了吗?”“吃了。”对方实在的答道。“吃的啥子?”对方愣了一下,“你是哪个?”“我,你都不记得了?还是那个弹扬琴的跟到你,没有换?”静默五秒,“哎呀!你是XX。”三十六年后,我和伦旭又联系上了。我与伦旭认识四十年,真正相处只有半年,维持联系也不过四年,却留下

  • 一九九七年,重庆从四川划出。山城重庆.一时间重庆成了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那时,在重庆,川菜改成了巴菜,重庆话改成了巴话。重庆人开始流行到剧院听交响乐、听京戏。

    这一天,重庆人民大会堂上演交响乐。会堂外人山人海,完全和宋丹丹的小品描述采访她的情节一样。有票的早早就进了会堂。没有票的手捏两张“毛大爷

  • 中秋要到了,上级安排进行质量、卫生、计量大检查。检查团浩浩荡荡,前有城管车开道,后有全身制服的大盖帽城管随行。每一个商场不放过,每一个店铺不漏网。

    张富贵的父亲张大爷的锅盔店开了几十年,这次也成了检查的对象,一队人马走进了张记锅盔店。“把营业执照拿出来,”为首的一个城管人员说。张大爷从来没有见过

  • 八月,网虫sanga闲暇无事,外面气温已经超过了40c度,天气热得来心也烦,躲在办公室上网成了sanga一段时间的消遣。在一个叫“马金文苑互动空间”的论坛上读到了一首名叫岳玉来写的小诗。sanga没有估计到,就是这首小诗引起了这个论坛上的“八月流火”。

    “农家”

    作者岳玉来

    用网友景深《

  • 到太原出差,晚上没有事,沿着太原的迎泽大街溜达。十里长街一会就把脚走痛了。看见街边巷子里挂了一个招牌“四川烧烤”,借歇脚,我们拐了进去。坐下来要了几串烧烤,听见老板说话的确是四川人,一口的南路腔口。于是,就一边吃烧烤一边用成都话和老板摆起了龙门阵。

    “来太原好久了?”

    “五年了。”

    “一

  • 张大爷少小离家,攻读学业。解放后张家划成恶霸地主成分,张大爷就再没有回过家乡。父亲解放初被镇压,更使张大爷对家乡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张大爷从风华正茂,到中年得志,最后成为电力专家。随着岁月流逝,专家也老了。张大爷终于退休颐养天年。退休后的张大爷无所事事,脑壳里就爱东想西想的。这段时间家乡的情景经常在

  • 知道他的名字,也知道他是大姐儿时最好的好友,但始终没有见过其人。

    大姐去世了,在大姐的通讯录里见到了这个人的名字。上面记着一个北京的手机号码。三姐给我说:“给他打个电话吧,他是大姐儿时最好的朋友,据说现在住在北京。”我照着通讯录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了。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普通话问我“你找谁?”“

  • 我喜欢喝可乐,汽车的后备箱里随时都装有瓶装的可乐。以前喝完了,把空瓶到处扔。但从去年秋天开始,喝完可乐后的空瓶,我都把它放在车的后备厢里,留给我每天都会遇到的那位穿行在车流中收空饮料瓶的老婆婆。

    上下班都要开车经过这座立交桥,桥下有许多的小贩穿行在车流中售卖各种各样的小物件。唯独一个头发花白的老

  • 一九七三年冬至特别的冷。那天,山村的夜黑得特别的快。眨眼功夫太阳下山,天就黑了。天一黑,有的人胆子变小,有的人胆子变大。留文就属于黑暗中胆子变大的那种人。

    最近一段时间,留文心神不定,天一黑就焦躁不安。在忽悠的煤油灯照映下,留文两眼死死的盯着土墙上贴的现代样板戏沙家浜阿庆嫂提茶壶的剧照。同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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