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是个大家主的小姐,据说姥爷的上一辈曾把银号开到旧金山,现在还保留着跟蒋委员长的合影,曾上过师范,后来在一镇上当妇联主任,后来为了伟大的爱情,失去了工作回乡务农,

    说是务农,其实娘是不屑于跟那些农妇一样的下地做活的,记忆中生产队的时候,别人的娘都敲钟以后就扛着铁锨下地了,我娘却从没去过

  • 老妹送给父亲一对绿鹦鹉,就挂在庭院中一棵杏树上,每天悉心照料着,父亲喜欢早上在院子里散步,也喜欢听这鸟儿的歌唱,每天喂食添水的,这都成为了父亲生活的一部分,每次看着笼子里的鸟,父亲的眼神中总是洋溢着一种喜悦!偶尔拿小棍子逗逗鸟儿,那份天真像个孩子。

    有时候,父亲也会为这鸟儿感叹,感叹这鸟笼囚禁了

  • 看流星雨是一种浪漫,却也是一种遗憾!燃烧尽最后的一丝亮光之后,悄悄划过夜空,这颗星的生命也同时随之而结束!一切都是那么的短暂,留下的只是那么微弱的光亮,瞬间的美,犹如昙花一现!

    有人说本来就没有流星雨,只是有一颗流星,这颗流星,他的心碎了,碎成了粉末,碎成了微尘,落向大地、落向万丈深渊……

  • 冬天会冰封一切,包括思想?笑容也会变得僵硬,冬天是积攒能量的季节,秋收冬储,就如那冬眠的生灵,单调的梦里只等待那惊蛰的一声雷响!只可惜我学不会那冬眠的博大高深,那就在冬天里低调的蜷缩吧。

    冷就对了,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在乡下先前的人们每到冬日里,就开始猫冬了,田里也没活了,备足一冬天的白菜,腊肉

  • 放学了,孩子们都飞也似的逃离了教室,狗蛋无精打采的把书包抡到肩膀。

    上学简直活受罪,每天都被老师骂个狗血喷头

    想起老师那黑脸,狗蛋就恨得牙痒痒

    快出教室的狗蛋,猛地转身回来,冲到讲台,拿起一截粉笔,在黑板上用力潇洒的写下八个大字:王老师儿子大王八!然后,咬着牙,飞奔回家了

    第二天,教

  • 娘去世不久,爹的脸一直铁青着,四儿整天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

    四儿也知道,爹不是冲他撒气,是冲着命!

    没了女人的日子,真不是个人过的日子,娘在的时候,一切都有条有理的,吃喝拉撒睡,自己一点都没愁过,如今不行了,好像天塌了半边,什么也得自己操持了。

    有时候,四儿会跑到娘坟上去,抱着坟头

  • 这辈子最早当过次老板,那是上小学3年级的时候,我们村子是个大集市,村里人或多或少的都做点小买卖,绿豆掌柜的喊我一起去牲口市卖水,应该算是股份制吧,正赶上礼拜天不上学,绿豆掌柜的是同村的二子,大集上趁家里没人,偷着把家里的绿豆拿集市上给粜了,结果落了这么个外号。

    咱架不住二子撺掇,想想能挣来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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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妹送给父亲一对绿鹦鹉,就挂在庭院中一棵杏树上,每天悉心照料着,父亲喜欢早上在院子里散步,也喜欢听这鸟儿的歌唱,每天喂食添水的,这都成为了父亲生活的一部分,每次看着笼子里的鸟,父亲的眼神中总是洋溢着一种喜悦!偶尔拿小棍子逗逗鸟儿,那份天真像个孩子。

    有时候,父亲也会为这鸟儿感叹,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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