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木子之后生活还得继续。

    我开始厌倦现在的生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留恋生活。我始终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我听王菲,艳丽的嘴唇和一张并不美丽的脸却还惹人,还有空洞的声音,孤独至死的。

    我会翻看存在手机里的老照片。整夜整夜的失眠。对着电脑屏幕直到眼睛开始发涩胀痛,可是还是闭不上。困

  • 这么虔诚

    若紧握的转经筒

    我写下的每一行诗句

    诗句中都有你的栖居地

    柳絮浅吻湖水的那一刻

    全世界都是我生命的颤抖

    题叶无题

    寥若幻影

    幻影中是你

    你便是幻影

    又有哪些梦不会被惊醒

    情种枯竭

    夭折的花朵吹响死的号角

    谁在问{p

  • 那一季

    我为自己筑了一个佛塔

    不为超度

    只为在经殿上焚香枯守

    佛曰

    人有八苦,世有十界

    纵有勘破放下之心

    又怎能轮回这一世的寂寞

    因了今世留安

    空谷了梵音打坐

    闭目诵经,摇了经筒

    转不出婆娑的冢

    知多少

    朝觐膜拜只是了了一个梦

  • 今天我数了数写在青春里没有寄出去的23封信。

    那些信纸似乎只要轻触就会支离破碎一样。十九岁以后,我再也没有写过信了,给自己或者是给别人。虽然每次都有这样的冲动。总是觉得是一种伤身费时的事,凭空浪费了很多感情。

    一零年十月一日:这是来大学的第一个长假。我第一把自己放在一个西北偏北的城市。虽然我

  • 与君书。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有时候,人之所以是悲哀的,是因为心灵离不开记忆。而在时光不断向前的洪流里,更不得不去承认,或早或晚,心中的爱或者思念,都会慢慢消失。

    我偶然翻阅哪些旧照片上的旧夏天时,模糊的背景映着两个肆意翁动的嘴角。

    第一场春雨过后,甬路两旁的冬青开始泛出青黄的

  • 短暂的阴雨天过去了,空气还是潮湿闷热。

    你看到的不是烦躁不安。

    也是凌晨两点,窗户偶尔打来路过车的灯光。瞬间割出条条块块。这段时间我通常会认为沉寂和不可置否的落寞似乎要杀了我。

    前几天路过估衣街,看到瑞蚨祥里摆设的大红的旗袍。我不止一次的想,我想要的旧时代情结。立领,偏襟,短袖,裙摆的开

  • 天津的夏天既潮湿又闷热。

    前两天收到陈妈的电话,她说就是想跟我谈谈心。

    似乎是很长时间了,上次陈妈跟我谈心还是以书信的方式,那时候我刚升高中,第一次离开家。

    我只是记得当时我读到一半是泪眼迷糊坚持不下去的。

    曾经我一个人走很长的夜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感觉整个城市死气沉沉的,而我却是

  • 有时候,我会发现,生活在一点点的淹没我们。

    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是在下坠的半空,竭尽全力的挣扎,到最后发现还是一把的空虚。

    我想,我们的灵魂很多时候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存活。

    12年的11月我跟y去了济南,那段时间我很是冲动,总是想逃脱现在的生活方式,去寻求一些所谓的超过安于现状的

  • 日记本第一页我写下,六月芸芸众生走向毁灭。

    这也是我在Y的毕业留言册上写下的一句话。当时却感到很悲壮。我常想,在芜杂的环境中偷的半点清闲,从去年起,却委实很难。我总觉得应该记下写什么,徒劳,挣扎抑或是恐惧。回首那些在白炽灯下借着煞白的光,自以为是倾诉却略带才华的文字时,形而上的刻青春的内心。

  • 依然记得零零年的午后,那是一棵满是坠银花的槐树,槐树下面有一个由两个半圆跟矩形围成的水泥池子,池子里没了花,只剩干硬的土,那里面曾经有超过我个头的月饼花,现在没有了。偶尔我也会刨开那些土去寻干枯的根须,可是连根须都没有。那时候我只记得槐树上得一个满是锈的吊钟,系着在风里摇摆不定的绳子…

    住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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