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所以城市命名的大学里读完了四年。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我想。
没有致青春里热情迎接的学长,也不像卷着脸盆席子排着长队的合伙人,只有四年未曾变过的联排橘色大棚,永远在新生报到时竞争销售着屏幕一代比一代大的手机和那些捆绑着同色系雨伞的优惠话费。在湿哒哒的汗水和蝉鸣声中,我就这样进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