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突发脑溢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她,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后,还是撇下执手了七十年的老伴儿,还有满堂的儿孙,安详地走了,终年91岁。

    下葬的那天,当路祭将要接近尾声的时候,负责看护他的两个孙辈耐不住他的闹腾,无奈之余只好跑到外面问负责的纸客(俗语zhi kei)。纸客忙召集了老人的儿女到老人跟前,怕已

  • 季节的风铃摇落了枝头最后的眷恋

    南飞的雁阵叫声里透出难舍的缠绵

    秋深了

    风寒了

    漫天寂寥的秋意

    吟诵着一首叫做思念的诗篇

    远远近近 轻轻浅浅

    亲爱的朋友啊

    异乡的你一切可好吗

    不知你是否也会把思念叠成小船

    而后又轻放进念我的梦里

    一任牵念的潮淹没了梦境{

  • 憨峰是我的堂弟。

    听二大娘说,憨峰出生后不几天,老是哭个不停,大字不识一个的二大爷找了个神婆来看了看,说是受了坏疯,得给挑挑。于是,大娘大爷眼睁睁看着神婆用长长的银针在孩子的手、脚和头顶猛扎一气,看着孩子被扎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大娘心疼地悄悄转过了身。可令人欣慰的是,挑过疯后,小孩的哭声还真是止

  • 亲爱的,请相信

    ——送给曾不知道明天该如何存在的自己

    飘飞的黄叶

    又一次舞尽了秋的梦

    如霜的月光

    依旧晃得人心疼

    亲爱的你还会怕吗

    ——悄然离去

    似一缕吹不皱池水的风

    \

    我想

    或许当生命经历的繁华成殇后

    我们才能将生活读懂

    世上所有的有情众生啊{

  • 与他分在同一个办公室快一个学期了。

    一直不太明白,年过半百头发已花白的他咋还和刚踏上讲台的年轻教师一样,课上课下什么事都死认真。就说备个课吧,遇到哪怕是丝毫的疑点,不是请教这个,就是请教那个的。更好笑的是,一大把年纪的他还“装嫩”,总和那些令我们头疼的低差生打得火热,全然没有了一丁点老师的威严。

  • 我曾想

    穿过你浓密的黑发

    走向生命的深处

    沿途洒一路真爱

    芬芳成你眼中的花红柳绿

    \

    也曾想

    你能用一生的柔情

    缠绵我的朝朝与暮暮

    管它阴晴圆缺

    任它冬雪夏雨

    \

    然而

    痴心云端飞

    影落尘缘土

    没有怨亦没有恨

    允我一个微笑

    转身作别

  • 时间已近中午。从昨夜开始的小雨,还在缠缠绵绵地下着,好像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这样的天气,会令人在昏昏沉沉中心生郁闷、无端地丛生出一些烦恼。百无聊赖中打开电脑。潜意识里想用一段舒缓明快的音乐来驱散这触目可及、浓得化不开的云恨雨愁。于是,手指起落中竟无意地点出了《当爱已成往事》。张国荣唱的。

    几乎在

  • 父亲 昨晚我在梦里见到了您

    只可惜梦境太短 以至于

    我还没看清您的面容 您就匆匆转了身

    在寻您不见的焦急中哭醒

    只有听凭泪水砸疼无处安放的灵魂

    父亲 我在想您

    那份思念如苗木

    在每一个夜晚疯长成林

    不知天堂里的您能否有所感应

    能否请您在一个静好的夜里托梦给

  • ——读《读者2013、3〈纵一刻,也千秋〉》,有感于主人公的爱情故事

    那一刻

    不用问,无须说

    从两双相互凝视的目光里

    我们仿佛读懂了这波诡云谲的万丈红尘中

    真爱——不再只是传说

    

    那一刻

    不用问,无须说

    透过两颗饱经磨难的心跳

    我们仿佛看见

    那近四十年漫

  • 听到您离去的消息的那一刻,我泪如雨下。

    不知道是不是应验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您的生命真的就在迈过了二零一三年的门槛之后,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戛然而止。留给我的只是永远不能忘却的深深地怀念。

    我与您相差了整整三十七岁,我们像母女,也像朋友。

    追溯我们的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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