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天来了,于此最直接的证据便是玉兰花开了,开得一树珠零玉落,一树繁花似锦,远望如白鸽栖满桠枝,一路喧闹。如果每一朵花的绽放都能够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那么生命的力量简直无坚不摧了。实际上当路上无人的时候吹来一阵清风,花香弥漫之中似乎是能够听见密密丛丛的玉兰花瓣撞击的轻微响动,那恐怕是她们在相互摩挲或是

  •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辛辛苦苦种了树,挖坑浇水,手都磨破了,本想着树大了,繁了,茂了,能够享受一下荫凉,吃上一两个树结下的果子。前人栽树的时候一定有所期待,所以再苦再累还是种下了树。

    树长大了,枝繁叶茂开花结果,坐在树下摇着蒲扇吃着果子的不是前人,而是后人。

    在“忘却的救主就要降临”之

  • 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山村落雪,才能领会到一点雪后的韵致;而一场不期而遇,在夜晚的鼾声里悄然而至的雪,尤其让人觉得惊喜。太唐突了,好像偶然间重逢一位许多年不曾见面的故友,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听见雪花落在衣襟上那种簌簌的声响了。

    在昨夜的疲惫里和衣睡下,头脑因为适才的一点热酒还有些晕晕沉沉。躺在床上,借

  • 梁实秋先生在《为什么不说实话》对那些死不认错的人有过鞭辟入里的刻画:“有些人宁愿自己吃亏,宁愿跟着别人吃亏,宁愿套引别人跟着他吃亏,而也不愿意把自己所实感的坦白直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之后,别人就不再吃亏,而他自己就显得特别委屈。别人和他同样的吃亏,他就觉得有人陪着他吃亏了,不冤枉了。”

    先生讲了一

  • 写作和说话一样,方式不同,目的一致,可谓殊途同归。当我们拿起笔将语言以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本身并没有离开语言,至于语言和文字分道扬镳,也就是书面语和口语出现分别的时候,其实还是为了完成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交流。无论是写作还是说话,都是将自我的意见表达出来,展示给别人看。因为这一简单的出发点,写作和

  • 写文章的人,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自己的文章写出来一定要有人阅读,有人欣赏,而且对于自己的文字,相信每个人都是热爱的,当然那些复制粘贴拾人牙慧的文字除外。我们因为热爱,而不是像一个落魄的拾荒者一样,趁人不备或是投机取巧剽窃别人好的文字和言论。没有一个人会承认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是垃圾,如果是垃圾的话,那就

  • 我总是刻意去回避,那些无端闯入我游弋的瞳孔,在我的心脉里引起一阵悲鸣,在我的眼角里引诱出一粒热泪的景象来。没有谁会愿意,在无眠的夜晚里,眼前突然闪现一双衣不蔽体的乞丐父子;没有谁会愿意,在一不留神之间,突然回想起一位在火车上杵了拐杖的瞎子来;没有谁会愿意,在大街上游走时突然看见一位蹒跚的老妇,操一口

  • 济南的天不知怎么了地?昨天还是艳阳高照,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今天却突然变脸,阴雨绵绵了。

    济南的雨是稀有的,在济南呆了将近两年的我,所经历的雨恐怕扳手指头都能够数清楚。北方的天气,向来难以捉摸,也许我以一个南方人的眼光去看待,确有感到莫名其妙的地方。比如一年的节气,在这南方的城市里只能够感受到冬

  • (七)

    在校门口公示栏的分班安排表上,我找到我的名字,了解到我成了高一(五)班六十人之一的这一讯息,我的脸都快被前仆后继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学生和家长挤得贴在那张分班安排表上。我奇怪这些人为何如此不要命,甚至是一家三口都不要命,老爸要看儿子或者女儿的名字被光荣地写入了这个学校公示栏的分班安排表上,看

  • 生命陷入一种混沌的状态,在读了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第一章之后有所触动。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于是,最沉重的负担也同时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实存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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