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嵊州年糕”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店名、一种品牌了,到处开花,在余杭也有不少。有一次在杭州市区看见一家嵊州年糕店,同行的人提议进去吃一碗。我说:“不了,挂着嵊州年糕牌子的,不一定是嵊州人经营的,说不定没有我妻子烧的好吃。”

    这不是吹,我妻子炒的年糕色香味俱全,是地道的嵊州口味。我们都是嵊州乡下人,七、

  • 《玉米棒,真棒!》

    每次去农家乐甚至大酒店吃饭,在主食端上来之前,毫无例外地有一盘副食,装着番薯、芋艿、玉米......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特别是一些城里来的人,更觉稀罕。

    为啥把这粗粮端上酒席?难道它真的可以与鸡鸭鱼肉之类的相提并论?我不想去探究。不过,在网上一查,玉米还真的具有很高的营养

  • 我们去爬黄山,下山的路上,两腿酸疼。妻子说,多亏我们上山时买了拐杖,否则真下不了山了。这支藤条拐杖,好像是天然生成的,又轻便又美观。回来时,我们给父亲买了一支,满心以为父亲大人会很喜欢。他拄着拐杖走了几步,连声说:“好!好!好!”可看得出来他有些敷衍,装出来的成分很浓。

    后来,母亲告诉我们:你们

  • 我觉得我这辈子,八小时外有不少时间花在“等”字里。

    她叫兰,早先,在老家嵊州的一家领带厂做发货员。车间里的工人们从她那领去商标什么的,钉在领带上。

    那时,我们住的出租屋在城南,我在城中开店,她在城北上班,三点一线,每次我都是骑着电瓶车,穿过大半个城去接她。她五点下班,我总在四点五十分前赶到她

  • 我这里说的“袅袅的香烟”,当然不是指寺庙里鼎盛的香火,而是指含有烟碱、焦油、一氧化碳、氰化物及尼古丁的物质。之所以写下这段文字,是因为最近看到一则微信比较红火,《绝版老香烟,见过其中一样就证明你老了》,里面晒出了近五十种香烟漂亮的烟标,诸如春耕牌、劳动牌、为人民服务牌……名字长的叫做“自己动手,丰衣

  • 清明时节的嵊州乡下,山上翠竹苍松绿茶,田间紫云英油菜花,更有我们久违的蛙鸣咕咕,原生态的淳朴得以尽情展现。我们驱车几百里,从西子湖边回到会稽山麓。这当然不是为了扑蝶插柳、踏青赏春。是因为山上长眠着祖先,山下村庄里,年迈的父母亲守着老屋。

    燕子窝还未垒好,它们在矮檐下低徊。屋檐水很有节奏地配合着屋

  • 早晨起来,妻子又在梳洗她的头发。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子,可以花上几百元,去发廊打理她的头发。而我已经不用那么麻烦了,甚至一年中也去不了几次理发店。年轻的时候,我是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的,又浓又密。

    男人之于发,虽不及女人那样珍爱如斯,但它的重要程度绝不亚于穿着打扮。李白诗云:“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 农历十二月初八这天是腊八节,也是佛祖释迦牟尼佛成道日。这天,我们驱车三百里,回到了小别才几天的老家谷来镇。

    我们没有带腊八粥,尽管余杭有很多寺庙在施腊八粥。香和纸钱是准备好的,是我年近九旬的老母亲亲自念阿弥陀佛经念出来的。当然,香也不是烧给如来菩萨的,是为我离世三周年的岳父大人“乔迁新居”。{p

  • 既然选择了远方 便只顾风雨兼程。

    你只管大胆地往前走,无论你走向何方。

    就像当初你迎面向我走来,是一种执着的追求;你离我而去,也是一种执着的追求。

    把你的微笑朝向前程,我用目光推送你的背影,一叶永远扯起的满蓬。

    你做一个跋涉者,我做一个嘱望者。

    你走向远方。你不孤独,孤独的是我。

  • ●也许

    走进电话亭,食指轻轻按住那个代表你的六位数,一转、二转、我的心开始加速。

    如果那一头没有传来熟悉的问候,我想,也许,你昨晚构思一部少女的自传,早晨还未超越情节;也许昨晚你在阳台上,铺开月色洁白的稿纸,修改那首缠绵的情诗,至今没有走出意境。也许你怕听筒的电流击伤了你,你望而却步;也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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