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的那只黄狗又不见了。它早晨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是我家的狗第三次惨遭厄运。

    第一次丢失的那只狗叫小花,足月不久便跑到我家,极通人性,特别聪明、可爱,带给我很多欢乐。刚刚长大,就走失了,使我特别的痛惜。我曾写过一篇怀念它的短文,名字就叫“小花”。有人读了,戏谑地说,“小花”比他老婆还

  • 拿起诗集,我再也难以像从前那样去读诗,我无法打消我对诗的怨恨。

    老父亲说走就走了。那次,很特别,连声招呼也没有给我打。

    那是开学的第一天的最后一节课,我正绞尽脑汁地把我的学生带进《我爱这土地》的意境,一切都如我预想的那样美好。课,已进入尾声。忽然,同事很慌张,让我接听妻子打来的电话。电话里,

  • 那一天,我做完了一件自认为很重要的事,身心都异常的疲惫,心里空落落的。那感觉,就像是冬日里某棵树的秃枝上举着的一个个空空的鸟巢,瑟缩在凛凛的冻风里。下面该做什么,还没有计划。我有些无所适从。

    漫步在河边。河风紧一阵慢一阵地刮过,不知其发端,不知其终结,不知其所以为。被坝堵住的河段,河水满满荡荡。

  • 天一放晴,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了,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好。湛蓝的天空,絮几片云朵,艳阳更显得越发的娇艳。山坡上,李花开了,桃花开了。白的温柔,红粉的娇媚。那景象,就如一幅刚面世的油画。和煦的风,像是在香水里浸过一般。世界原来是这般好,好得想唱歌,想无缘无故地傻笑。

    住地的开发还未完成。不知是谁,也不知在

  • 夏天说结束就结束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像那种一点也不讲情意、极不礼貌的人。

    秋雨绵绵,若有若无,宛如某种情绪。湿漉漉的地,灰蒙蒙的远山,凉沁沁的天,低调地拉开初秋的幕帷。小花小草瑟缩着。

    一只垃圾桶,倒掉垃圾后,被某个粗心的人,遗忘在露天的一个角落里,孤独地盛着一桶虚空。雨水打湿了桶身,一道道

  • 秋日的下午,我回到乡下的家。说回家,其实不太准确。房子依旧,但我已经决定将它卖给内弟,只等着办交接手术了。父母过世后,房子就再没有人住,一直锁着。没有人住的房子,即使是雕栏玉砌,也不能叫家。

    老实说,我真是舍不得。别墅一样的房子,不但是我自己苦心孤诣、一砖一瓦盖起来的,倾注了我大半生心血,而且环

  • 那两棵桂花终于开了。从移栽到现在,整整十年。

    十年前,我住在一所村小,那地方就叫桂花,学校也因此而得名。但是,学校没有桂花,这地方也罕见桂花。

    村小因为离集镇远,买菜极不方便。刚住到那儿的时候,好心的工友送给我们一块菜地,连同菜地里的蔬菜。菜地虽然不大,但是块好地,当令的蔬菜长得泼辣旺盛。也

  • 老兄,十年后的今天,你该五十八了,离退休还有两年。那时,你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背驼了,本就矮小的你显得越发矮小了,像一个缩水的瓜。稀疏的银发有如烈日下戈壁的植被,头顶是那触目惊心的荒凉。脸皮松弛,皱纹密布,像块抹布,老人斑污渍一样东一点西一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老眼浑浊,暗淡无光。说起话来,啰

  • 一上网,电脑就提醒安全级别低,需要下载安装补丁。我可吃够了电脑感染病毒的苦头。不敢马虎,立马扫描漏洞,安装补丁。

    安装补丁,修补程序漏洞,电脑就无安全之虞,可以放心大胆地使用。

    安装的这东西,为什么叫它补丁呢?原来,它是对于大型软件系统在使用过程中暴露的问题(一般由黑客或病毒设计者发现)而发

  • 人,一点也不自在,衣食住行,缺一不可,还要受到这样或那样行为约束。衣食住行四者,首推食,次为衣,住为第三,行在末。缺衣尚可,少食则不行。吃饱穿暖,这是生存的前提。有了这一前提,才会考虑住,考虑如何住舒服。

    对于住,古人是挺豁达的。“大厦千栋,也不过眠七尺之躯”,就很能说明古人对于住的价值取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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