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连下了几天雨,还只是仲秋,我就似乎感到了冬天的寒凉。

    装备其实不少,也不是特别的落后,无一不保暖,但依然畏冷。生理上的有,心理上的也有。老实说,我不敢生病,哪怕是伤风感冒。病不起。越怕冷,越觉得冷。于是,盼天晴就像盼涨薪那样迫切。

    天一放晴,温度就升起来了,像现在的物价。一到晴朗的下午,如

  • 小学一次考试,一位学生把桌子的高度答成了60分米。数学老师为了纠正这学生的错误,告诉学生教室才30分米高,并反问学生,60分米高的桌子有两层教室高,怎样做作业?学生很聪明,想了想说:搭梯子。自然,学生的这一答案当即被老师否定了,并及时纠正,代之以正确答案。

    这事是真的,是这位数学老师在一次交流会

  • 2012年过去了,像过去了的所有岁月一样,成了历史,但那部电影《2012年》,我想我永远忘不了。我的人生,可以说经历了一次洗礼,即使说成涅槃,似乎也不为过。

    那是2009年的一天,我看了电影《2012年》。当时的情景我记得很清楚,起初,我只是把它当做电影欣赏,渐渐地,惊心动魄的情节,使我越看越沉

  • 一个节日,我们在本地一家能上档次的餐馆里聚餐。和稍有档次的餐馆的一样,有包厢,每一个包厢都有一个温馨的名字。

    人到齐了。服务员开始上菜,每上一道菜都报上名来。有一道菜叫“薇菜烧猪肉”。看着这道菜,我忽然想起了一首叫《采薇》的诗,这诗出自《诗经》。

    二千多年前初夏的一天,晴空朗日。阳光不温不火

  • 这是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一个秋天,其实和千年后的秋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两样,都是那样的萧索、寂寥和荒凉。风冷了,草枯了,叶蔫了。这个秋天的夜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和现在的夜一样。如果硬要说它们的区别,只能说比现在的夜更黑。那种黑,黑得纯粹,本色,更像夜。现在的夜被灯光稀释了,就像馋了水的酒,就像添加了色素的

  • 20岁那年,我师范毕业了,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就稀里糊涂地踏上了社会。对于未来,我感到茫然。

    那时,我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满脑子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小资情调,迷恋小说、诗歌那样的生活,实则是一个乳臭未干不通世事的小男孩。幼稚、自卑、羞怯、忧伤……

    我如愿以偿地回到故乡工作。就像那些怕离开家的小

  • 中午放学了,我撑着伞,独自漫步在河边的小道上。

    河道正在改造,有几架挖掘机停在河中正在作业的地方,张牙舞爪的。许是工人回家吃中饭去了吧,河里见不到人影。清亮的河水,被堤坝强行地收束导流,似乎很不满,一路喧腾着,发出激烈的抗议。而后,欢快地铺展开去,攥足劲向前奔流。即使是水,也不愿受拘束,也热爱自

  • 有一个成语叫黑白分明,字面意思是黑色和白色反差很大,区分得清清楚楚,后来多用来比喻好和坏,泾渭分明,一目了然。经常自觉不自觉地用这个成语,臧否人事,论说是非,显得自然而然。因为它揭示的现象司空见惯,有如常识,故而,很少去想它的对错。

    要做一文字课件,我就是遵从黑白分明的原则,白色的背景,黑色的宋

  • 寓所旁边有一条河,很古老,古老得可以在古典的诗词歌赋中找到佐证。遗憾的是,河床在不断地瘦身,水量也跟着苗条。没治理前,这河简直就是一个垃圾场,什么脏东西都有。黏稠的河水,呈现令人恶心的绿色,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很长时间,河,是这个城市肮脏的盲肠。

    城市不能没有河流,就像男人不能没有女人。男人,

  • 那事已经过去二十好几年了,要不是重读杨绛的《老王》,或许我永远也不会想起它,不会难过。

    那时,我在一个叫头坝堰的学校教书。一天,我在学校门前的一家小卖部买了烟,坐在小卖部门前的长凳上,抽着烟,和卖烟的老头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那老头很友善,是从旧社会过来,经历了大起大落的那种人。走南闯北,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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