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盆中青翠碧绿,几棵小葱卓然而立,小葱周围,杂草丛生,生机勃勃,俨然一个微缩的菜圃。

    我不知道故乡的泥土里藏匿着多少秘密,蕴藏着多少生命,会给人怎样的惊奇!

    还是前年清明节的时候,回乡即将离开的我准备带一点泥土回贵阳;当时隔壁的表哥很惊异,问我要泥土干什么,我说家里养的花草有时想给它添一点土

  • 下班后从单位打车去赴约,刚坐上的士,驾驶员就问我:“老板,往哪走?”

    我说:“去云关冷链市场那边‘农耕印象’酒楼。”

    他说:“你认得路吗?”

    我有些愕然。他见我疑惑的样子,对我说,他刚跑的士车不久,对道路还不怎么熟悉。我说,朋友转发有定位的位置信息给我,那就用导航吧。

    他输好导航,又

  • 一条四五寸长的蚯蚓在地上艰难地蠕动,浑身裹满了灰尘。四周是坚硬的水泥地,夏日清晨的太阳已经慢慢变得炙热——可怜的蚯蚓,如果它再找不到松软的泥土,等待它的必将是失去生命。

    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条水泥路前后左右都没有松软的土地,只有路旁有几个大的泡沫箱,里边盛着大半箱泥土,栽种着一些小葱,箱子下边

  • 昌亚打电话与我,说:“给你报告一声,我‘改非’了!”

    我连忙向他贺喜,调整为非领导职务,不用承担那么多工作压力,可以自由自在,尽情享受生活了。心底我还有些纳闷,他离退休还有十年,正是个人阅历丰富,年富力强,干事创业的时候,怎么就退下来了呢?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几年前就有人给我说过,在个别县份,有

  • 那个周六正在做家务,杨蓟在微信群中嚷:“今天天气好,有人去爬山没有?”

    半晌没人回应,他喃喃自语:“都十点过钟了,莫非一个个还在睡懒觉?”

    德军悠悠地答了一句:“有事。”

    教授说:“下午上班!”

    还有几个潜水中。我说,在做家务,如果约得了人,我下午倒是有空。正友也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 到菜场买菜,见菜摊上有阳霍售卖,就买了半斤回家做菜。

    用阳霍做菜,据说有很多种做法,凉拌、炒食皆可,我独爱用它做阳霍炒腊肉这道菜。腊肉选择肥瘦各半的,切成薄片,铁锅烧热,放入腊肉煎炒出油,成半透明状时,再把大蒜瓣拍碎放入,加几块姜片爆香,把切好的青椒丝和阳霍丝倒入混炒,断生时放少许盐、味精翻炒匀

  • “你是中坝的?那你认不认识林科院一个姓卓的人?”李总问我。

    “你说的是不是卓仕彦,那个办公室主任?”我对他说,“如果是他,我与他熟悉的,曾经聚过几次,只是这几年没联系了。”

    “怪不得一见面觉得面熟,那我们一起喝过酒的!你记不记得,那一次卓仕彦的儿子在你们台里做个专题节目,晚上在青云路的一个酒

  • 我一个人慢慢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

    昨夜的酒还未醒,清晨的风有几分凉。走了几条小巷,走着走着,不是自己想要走的路,只有回头。我以为很容易的路,却是无路可走,迷失在陌生的城。

    从所住酒店客房窗户往外看,远方山峦重重叠叠,近处田畴绿野阡陌。酒店的后面有一道铁轨,有一条河,成片的庄稼地,长着青青

  • 晚风中一阵似曾相识的花香浸入鼻息,仿佛桂花的香气——我有些疑惑,六月还不是桂花开放的季节,是什么花开得这么馥郁,阵阵香风经久不息?眼睛四处寻觅,在薄明的夜色中发现路边那几棵枝繁叶茂、树影婆娑的女贞树,枝叶间缀满了一簇一簇米粒大小、青白色的花朵,在路灯下闪烁着幽微的光,迷人的香气正是从这些花朵上弥漫,

  • 寻友不遇,路过省美术馆,见门口立有“张润生山水画展”的公告,心一动,索性到里边转转。

    张润生先生乃贵州山水名家,约二十年前,我因与同乡在贵州国画院工作的显凡兄相识的缘故,周末有空常去位于贵阳观水路上的贵州国画院与显凡及画院的裱画师风东兄闲聊。其时,润生先生是画院院长,风东兄的装裱室里常有先生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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