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乎乎的主持人一张油腻的脸涂满了汗汁,嘴里像含着糖果,吐词含混不清,声音低沉,音响拖着长长的尾音,颤抖着,不停地回响,听不清他在咕嘟些什么,只有他欠身弯腰时,大家才机械地跟着向遗像鞠躬。死者前面的家人中有人在抽泣,我后边一排的亲友中也有人放出悲声,我看着灵堂中间供着的遗像上那张年轻的、眼里透着笑意的

  • “请你们家人进来看一眼,已经好了!”提供净身穿衣服务的工作人员说。

    穿着紫红的寿衣,妈妈的面容是那么安详,仿佛是睡着了一般。我们一家人围着妈妈的遗容,刚看了一眼,就有人发出悲声,旁边的工作人员赶紧提醒:“千万不能哭!”看了几眼,我们轻步退出病房,回到走廊上。妻把头埋在我胸前,抽动着肩,轻声地抽泣

  • 看到妍儿跑到走廊上抹泪,我不禁眼一红,眼泪似乎要奔涌而出,赶紧把头扭过头去,忍住。妻安慰妍儿,说没事的,婆婆住几天院就会好。

    毕竟是婆婆一手带大,妍儿对婆婆很依恋,哪怕已经十多岁了,每次到公公婆婆家去,临走的时候,通常妍儿都要拥抱一下婆婆,说声:“婆婆要保重身体哦!”岳母中年动过大手术,身体康复

  • 广场上已是一片葱郁,浅绿、深绿、翠绿、碧绿、水绿……,各种色彩的绿交汇成一幅华丽的油画;几棵红枫树,红彤彤的叶子仿佛是在绿色海洋中飘扬的几面红旗;还有几棵紫叶碧桃、紫荆树绛紫色的叶片给这一片绿色增加了几分厚重。

    已是初夏的季节,我从广场上路过,在葱郁的树木间穿行,望着眼前青青翠色,心里不由有几分

  • “今天请大家来家里吃饭,在贵阳是最后一次了,今后在贵阳大家得不到我家里的饭吃了!”小红动情地说,“今后要到我家里吃饭,只有在石阡或六盘水了!”

    我说,你们这一去,今后想要经常与我们聚在一起喝酒就不容易了,我们要吃小红做的饭也难喽!

    张勇说,从贵阳到六盘水坐高铁也就一个多小时,随时欢迎大家去,

  • 几树樱花枝叶间挂着零星的花朵,像将要熄灭的火焰;金合欢树的树冠,有一层灰黄的颜色,那是花燃烧后留下的灰烬;海棠树已是一树青绿,找不到半点花开过的痕迹……

    已是暮春,筑城广场上不再是竞相开放的花朵争奇斗艳,繁花似锦,姹紫嫣红;远远望去,一片葱郁,从广场上路过,在小径中穿行,偶尔看到几朵剩下的猩红的

  • 我看见绿柳伸出娇柔的手挽着春的胳膊,我看见花儿张开灿烂的脸对着春媚笑,我听见鸟儿叽叽喳喳地,不停对春说着情话……,春天啦,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风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雨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草路边的地里钻出来了……,恍然间,看见河岸光秃秃的树枝缀满了花朵,看见梧桐树空落的桠枝上,

  • 我们时而在金色的海洋中留连,时而在崇山峻岭中穿行,时而又在雪浪翻滚的花海中徜徉,奔赴一场与春天的约会。从早上到下午,一个景点接一个景点,马不停蹄地,在热心的“导游”带领下,似乎要把当地的美景一网打尽。

    来之前我还有些顾虑,担心天气,按天气预报,气温7-11℃,温度偏低,还有小雨;此外呢,还担心给

  • 闲逛菜市,见有蕨菜卖,四元钱一小把,价格也不贵,就买一把回家做菜。

    在我的故乡石阡,蕨菜是常见之物,阳春三月,漫山遍野皆是。春天是万物生发的季节,村子里,杂树生花,房子的院墙边,桃李杏梨之类常见的果树你追我赶,红的、粉的、霞的、白的花儿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远远看去,村子里的青瓦木屋,掩映在一片轻

  • 密密的白色小花在眼前绽放,疏影横斜一枝春,盈盈含笑对故人,面对这意外之喜,我不由有几分激动——原本是要丢入垃圾桶的废弃之物,不期然它会开出这么多花朵,让我感受到春天般的气息。

    我在菜场买的胭脂萝卜,拿回家做菜剩下一只随意丢在厨房搁物架上,没想到才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它竟然抽出几寸长的茎,还冒出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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