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在路上,蓦然发现前边路旁树上浮着一片红色的轻云,指头大小的花朵竞相绽放,密密地簇拥着,洋溢着春的信息。哦,春天已经来临了吗?

    走过漫漫的寒冬,在生命的泥潭里徘徊、挣扎,曾以为那漫天的阴云笼罩着苍凉的大地,久久不散;人间弥漫着的哀愁,像苦水一般泛滥成河,淹没一切——在阴霾的日子里,无望的煎熬中,

  • 整理厨房搁物架,发现架子上一根萝卜抽出长长的茎,还开出几朵白色的小花,让我感到十分的惊异。

    记得是上前个周末逛菜场的时候,见有农民挑着竹箩卖萝卜,看着比较新鲜,我就买了几个。拿回家后凉拌了一些,好像还有剩余,随手放在搁物架上,后来因为连续几天在外应酬,就忘了这事。没想到这剩余的一根萝卜,搁在架子

  • 扎根泥土的树,都有向上生长的渴望。可是,有些树,宥于自身的原因,虽然努力地向上生长,却总是长不高,如杜鹃、迎春、火棘、紫荆、紫薇、粽竹等树木,哪怕是有厚实的土壤,足够的养份,充足的阳光,也许是受自身基因所限,它们永远长不成参天大树;也有一些树木,它们本身具备长成高大树木的基因,可受生长环境的限制,或

  • 新年到来,不少人在欢呼,所有过往,皆为序章,期待生活翻开新的一页,美好能如期而至。

    确实,疫情已经三年了,熬了三年,能活下来都很不容易;眼下,疫情防控已经在解禁,行程码、健康码退出历史,人员的自由流动如同解冻的江河,奔流不息。尽管严冬还在眼前,寒潮还在肆虐,可谁挡得了春天的脚步?

    春天终会到

  • “请给我拿一份辣子鸡。”我指着玻璃橱柜里陈列着的食品对售卖员说。

    “熊主任,你在这买东西啦!”在旁边一个戴着鸭舌帽,罩着口罩的老头拍了拍我的肩。

    我一愣神,仔细一打量,居然是我原来的老领导,我结结巴巴地说:“谢台,原来是你呀!不好意思,刚才没有注意到!”

    “没事!没事!我到这边逛逛,顺便

  • 惊悉运乾老台长因病去世的消息,不甚惊愕。我知道他今年曾因突发脑溢血入院,好在抢救及时,转危为安,只是语言功能受到一定影响,吐词含混。前不久,他还托我单位一个同事送他新近出的一本书法集《赵运乾书法集》与我,我细阅之下,但见笔走龙蛇,俊秀挺拔,清新自然,恰如赵伯伯一生谦谦君子、湿润如玉之风。不料,近日新

  • “一把孩子送到学校,我们就成了‘空巢’老人……”朋友的夫人幽幽地说。

    我有些讶然,未到天命之年,“老人”这两个字离她还远,从她的口中吐出来似乎感觉有些刺耳。

    另一个朋友接过话,说:“你们现在才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了几年,已经习惯了!”那个朋友的孩子上高中也是住校,并且现在孩子已经

  • 周五下班后还在和著学、陈亮、海峰几个喝酒闲谈,享受一点周末的轻闲,饶正友给我来电,说:“老妈走了,给你说一声......”,我一时愕然,不知说什么好,拙拙地半晌才问:“请先生了么?定下哪天闹白了么?”正友说,先生还在赶过来的路上,具体日期待先生定。我安慰他几句,说有什么需要兄弟们帮忙的尽管吩咐...

  • 我一个人在山上闲逛,领略那沉静的秋味。

    山下的小关湖水平滑如镜,映着湖岸的树木和起伏的山峰,显得分外宁静;山上的树木有些还青翠碧绿,有些却已经显现出神态各异的色彩:浅黄、深黄、褐黄,淡红、赤红、紫红,还有青、绿、黛、紫……。秋天的山不再朗润,不再鲜活,不再泼辣辣地逼人的眼,在阴阴的天空下,一切似

  • 从桂花树下路过,见墨绿的叶片间夹杂着褐黄色的花朵,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却闻不到半点桂花的香气;走近一看,原来桂花的花朵已经干枯,怪不得没有闻到桂花的芬芳。

    八月桂花开,现在已是农历九月下旬,已过了桂花盛开的季节,那么,今年桂花开放的时节,我在哪里?那时,正是贵阳新冠疫情当紧的时候,一城静默

  •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