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王势午

    假如我走了,我的身边一定没有鲜花

    因为我离开的时候是冬季

    我的身边没有我养的斑点狗蹲在那里

    因为,去年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它就走的很遥远

    那么遥远

    我再也听不见早晨小鸟的声音敲开我的睡眠

    听不到以后的春雨淅淅沥沥的声响

    就连桃花粉红了桃园,我也无从知晓哪一株

  • 文:王势午

    眼睛睁开,只是眯着,有点害怕看到窗外的光线,伸手往枕边摸去,摸了几下摸到手机,看时间在7点45。心里开始佩服自己的生物钟,它越来越靠谱,这一段时间,早晨起来一般都是在7点30到8点之间,一点都不随便醒。当然除了特殊情况,而那些特殊情况不过是一些烦人的电话,或者是让去卫生间的念头越来越

  • 文:王势午

    失眠,终于变成了深夜的墓志铭

    我坐在自己的墓碑前,放声朗诵

    海子啊!我该站在何处

    面朝大海

    我分明已看到一扇关闭的门

    那般沉重,我被囚缚在永不再开启的门后

    挣扎从心里萌生再到死亡

    我的微笑已落去千年

    那时,春暖花开

    白天带过来的酒瓶在我的枕边

  • 文:王势午

    很久没回老家,原先对老家总是魂牵梦绕的,随着一天又一天的远去这感觉渐渐的淡了,我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遗忘了老家还是老家逐渐遗忘了我,偶而梦起,醒来也只是暗暗长叹一声。

    接到电话,说土地要确权签字,时间很紧。于是匆匆地关上店门驱车上路。

    不知如何,心里突然平添几分失落感。其实说失落

  • 文:王势午

    有很多习惯,不曾注意就固定了下来,固定下来真的就变成改不了的习惯。习惯都是生活中微小的行事方式随着一天一天时间的积累,形成长期下意识的动作。

    走路上,二女儿喜欢把手抱着我一条胳膊,估计是她习惯,自自然然。而大女儿总是离我远远的,当然也是习惯。

    小时候,一逢吃饺子,我总是免不了

  • 文:王势午

    诗让我坐落在十月的忧伤中

    昨天的雨,在清晨丢失了这片叶子

    安静地那么安静

    我的身体被一些阳光亲吻,我在四周张望

    想陪你苍老,却将晚上一杯红酒

    倒在心里

    那些丢不掉的笛音在呼唤着

    还曾记住,村庄后面的小溪,小溪枯黄了野草

    微风拂过四季

    尘埃掩埋在我的

  • 文:王势午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就成了岁月,岁月不知不觉得把人从爱笑爱哭爱发疯的小孩子带到了成年,成年后却又端庄严谨的把岁月掰成了一天一天再过成日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早晨起来,我开始对镜子打理那些不声不响冒出来的胡须,而我倒可怜起我的头发来。90年左右,我还读高中,一头蓬松大波浪头发曾

  • 文:王势午

    染不尽繁华,回头落寞又上了心

    一首疼哭的忧伤飞满夜空

    落得满天星辰不能碰触

    我该穿上棉衣,因为我怕冷

    怕银河里星星点点的萤火变成怀里的碎冰

    我的生命开始孤寂

    时刻在和上帝说笑

    他已经为我收拾好房间,就剩我把余下的时间

    作别尘恋的欢笑、泪水

    我很快会

  • 文:王势午

    我不愿意麻木

    尽管时间越来越短

    我看到了末日

    天空一样有飞翔的鸟,白色的云|

    我不愿意麻木

    尽管我的夜开始变得短暂

    我却在数着星星和月亮

    看到露水在夜里降临|

    我情愿麻木

    用不屑和无知轻视死神

    玫瑰色的灯光下

    我一饮而尽那杯透明的酒红|{p

  • 文:王势午

    我浑身已经冷到直接蜷缩的地步,那些粘在裤腿上的雪不怀好意的酝酿着冷气顺着我腿向上钻,钻到我的肚子里、心里、脑子里,然后寒冷再顺着脖子把风引到我的胸脯、肚子甚至肚子下面。

    我只好紧紧的把衣服拽一下,想拉得贴紧身子一点,左右手互相插在袖口里,抱在胸口,似乎只有这样就能把身体挤得暖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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