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王势午

    屋角之上,月儿最终寂寥

    鬼魅也不现身影

    电线杆被一盏死气沉沉的路灯光压倒

    倒在身边,我突然无法喘息

    静,如同死亡

    六月就此离去,离去

    天开始渐渐转凉,窗外的冰霜已经从明天开始了

    明天霜冻来临

    就会霜白了睫毛,然后融化

    落在眼角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

  • 文/王势午

    原本想生活就该这个样子,清淡、慵懒、不求上进,过自己喜欢的日子。和你一起低头看鱼,与你消磨日渐苍老的光阴。但终究又舍不得那份红尘纷扰的眷恋。

    后来,岸说,这个世间,有一些干净而单纯的欲望,有一些单薄而不安的罪恶,这样的欲望,这样的罪恶,稀有,流落于俗世的欢天喜地之外。原来,才懂得

  • 文/ 王势午

    1 端午那天,心情很不错,出乎意料的多吃了几个粽子。小时候,记得这天叫五月冬,不明白什么意思,只知道,今天该有艾条洗澡,在一大锅水里放上蒜、鸡蛋和艾条一起煮,粽子则是单独用一个锅。包粽子的柴叶是自己和姐姐去池塘边芦苇上扯下来的,回家放在水里,泡很久,然后母亲开始往柴叶里放米和红

  • 文:王势午

    老家所在的村庄很长,从西头进去,要从很多庄临家门前经过。平时,家家红砖围成的院子大都大门紧闭,庄上的人也越来越少,留下的大都是一些上了年岁的老人和不大的孩子。

    原来的老家,会让我想起村头那几棵有了年头的柳树。想起小时候把柳树上掉下的枯枝捡回家烧火,如今再想起,仿佛看到红红的火膛和

  • 文:王势午

    今晚

    把月亮从水中捞起

    捞起一份冰凉

    放在怀中

    水中空旷起来,一圈一圈涟漪

    对岸的灯火生生死死

    跌在江中

    鬼魅飘满夜空

    渡口边坐着我,对江风低语

    生和死亡。温暖伴着伤心

    暧昧是房间里桔黄色的灯火

    妖媚和情人亲吻

    一场觥筹交错过后

  • 文:王势午

    很久很久了,感觉到文字生疏的如同一个朋友,不接触,慢慢的就疏远了。

    夜里,借着一梦夜色或一枕星星,安静的时空,听一首慢慢的音乐,竟然会让自己心疼得酸酥,而自己却舍不得离开那一时刻那样感觉。曾和一个朋友说起,夜里的音乐,会心疼,满满的忧伤会抚摸自己,会湿透了全身每一个细胞,世界整个

  • 文:王势午

    莫名其妙的被收进消化科,心里就开始嘀咕,怎么一下子就住院了。本来胆囊不舒服,吃点药也就罢了,铁打的身体是不该在乎这点小病的啊。

    日常身边也有生此类病的人,闲聊起来说不如去做个手术,把胆囊切了,一了百了,再也不用忌口。说真的,我极不喜欢在身体哪个部位拉上一刀,何况要躺在那个冰冷的手

  • 文:王势午

    我怎么不喜欢

    看云外的云,看风雨一江的雾霭

    怎么不喜欢将心放在窗台

    等阳光离开晨曦,灿烂成午后那株梧桐花

    在摇摆

    我不想乌云压至头顶,让我窒息

    一步又一步,蹒蹒跚跚

    你不要以为我的世界是充满死亡和悲哀

    我曾浪漫,我的歌声

    曾从山那一边传来,像树叶中

  • 文:王势午

    我不知道怎样度过今晚这个睡眠

    夜就将又一个春天交给我

    /

    或许在我明早醒来

    发现台前的水仙早已吐黄

    温暖的阳光不可理喻的抚摸我的毛孔

    我就走出了整个冬季

    /

    河边已绣上青色柳装

    我似乎闻到铺天盖地的油菜花香

    桃林粉色,时间根本没有和我约定

  • 文:王势午

    还是在母亲去世后的第一年,我回去过的春节。一晃已经又是四年,远在外地工作的我,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一年又一年把春节回家的愿望推迟再推迟。平时和父亲的联系只是在电话里,无奈父亲因年事已高,在电话里说话已说得不太明白。

    今年下决心把一切都提前安排妥当,带妻儿回家过年。

    父亲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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