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树影儿往东移哩……

    暖阳斜照那柳蓠;

    柳蓠上爬青藤呀,

    藤上正花开摇曳——

    就等蜂蝶来酿蜜;

    可那花儿才妍开,

    怎能没人去护理?

    就将澡盆放蓠下,

    我洗澡兼护花使;

    将水珠撒向花儿,

    花儿会鲜艳欲滴;

    将水珠撒向周围,

    构成一道道水壁,

    不许同伴来

  • 说我是雨后桑椹,

    辉映于天上虹彩,

    那椭圆形叶片下——

    滴落清新的翠绿,

    可我哪让雨淋着?

    说我是酿酒房里,

    源源蒸馏出来的,

    那淌过滤槽的酒——

    泛漾醇香与洁白,

    可我从没蒸馏过;

    瞧我河滩边溜达,

    脸颊上潮红朵朵,

    只有跳跃欢笑时——

    才露出贝

  • 轻手轻脚走侧房,

    出门没吱出声响,

    也不带两驾车乘①

    就独自溜出院门;

    沿着积淤的河床,

    过一道平坦桥梁,

    来一处翠绿园景,

    园子里清幽鸟呜,

    游人在漫步散心,

    公主我混入其中②

    当然我不能自称,

    要不就显了迹踪;

    但凭我矮小身材,

    应不会招惹眼睛

  • 布谷催春红日璀璨,

    我比这红日更灿烂;

    穿我一袭长袖裙衫,

    就倚着山岚溪水潺,

    我舞微风拂迎春花,

    但将花香拢入袖间……

    而这个拢香的舞蹈——

    好象有必要话明了——

    就除了闻香的蝶晓,

    那过路的人不知道……

    我接着到原野旷寥,

    融青色与阳光飘摇,

    长旋

  • 我裹一身雪花,

    刚从雪里飘来;

    人们见我雪白,

    连声点头喝彩;

    说这一身雪花,

    正是我的里外;

    可我一身上下,

    拉得贴身紧严,

    迅急将袄掀开——

    里无雪片存在。

    人们笑指那梅——

    它也裹雪忍耐,

    却怎能封得住——

    盈清香的香袋。

  • 当满园桃花开盛——

    花儿碰花儿之时,

    我瞅准朝那飞奔——

    花粉儿对我喷放;

    在一低矮的枝上,

    我变着一枚果子——

    并一瞬红了脸庞;

    而前面妈妈弯腰——

    给果园锄草正忙;

    我等待而又安静……

    直到一茧手伸来,

    伴着亲切的询问——

    这果子怎早熟红?

  • 那一条路荫森遍布蛛网,

    出没腹蛇和潜伏的樟螂;

    可一个清新明朗的早晨,

    一只丛树下跳跃的白兔,

    这能不让我生一丝欲望——

    就算失去了白兔的行踪,

    可林中鸟语和一缕幽香,

    还有穿透丛叶林的霞光……

    --

    人们又指一片低洼绿地——

    沼泽是真正危险的地域;

    而蝴

  • 山脚下贫瘠的小村,

    贫瘠如小村村头的——

    一棵斜而瘦瘦的槐;

    槐下是长苔的拱桥——

    成为进村里的通道。

    这是个炎热的中午,

    一辆皇冠打这儿过——

    要到村里巡行指导;

    可村头拱桥挽留它,

    任其呜总抵住车肚,

    而槐影顺滑过车盖……

    拱桥与槐戏车玩笑,

    但有

  • 我唱一首自编的歌,

    就在塘边挥柳牧羊;

    我唱着天上的彩云,

    在水底下悠悠潜行;

    忽一声清悦的啼音,

    接住我哼唱的歌声……

    原来是只斑绿翠鸟,

    它飞掠至静水塘中,

    急叼一条细鳞飞升,

    又音符般飞向苇丛……

    我已垂下手中枝柳,

    且望翠鸟一瞬无踪,

    可歌声还

  • 高耸如林的烟囱——

    人类用矿藏铸造;

    天空飘浮的尘烟——

    不惜掏地脉管道,

    不惜将森林伐倒,

    以充填烟囱需要。

    自认智慧的人类——

    在天堂听我宣告——

    我执管灵魂乐土,

    这里正四处烟绕,

    这里不再是逍遥,

    不再是魂儿归巢。

    我以天堂的名义——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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