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天的傍晚,光的影散去的明显较之从前的快,刚刚还是天际火红的一片,稍一打盹,风的墨笔一笔挥将下去,整个天色氤氲开来。复笔来一下,再来一下,天空便完全黑下来了。此时,周遭的黑做了宁静的底色,于校园的池塘边,择一石凳,坐下。本以为风一番、雨一番、凉一番的,荷的韶华风韵犹或不在。没成想,荷影满塘,黛色若梦

  • 父亲养了很多的花花草草,每次回家看着楼顶南北两晒台郁郁葱葱、竞相勃发的生命,心田总会燃起一种振奋敬重生活的情愫。向父亲索要其中的宝贝,父亲不给,他说:你会养吗?好好的生命被作践死了,心疼。我不屑:不就一盆花吗,至于如此吝啬?等到我切切实实侍养起这些小生命时,却发现我与父亲于一花一草视如己出的深情是同

  • 姐姐家的楼下新开了一家特色泥鳅面馆,去菜场回来的路上顺便为母亲捎了一碗回去。搀扶母亲与桌边坐下,母亲闻到面的香味很快地就摸索到筷子,吧啦吧啦地吸着面。我一边喊着吃慢点,别让泥鳅刺卡住了,一边故意问着好吃不?母亲忙里偷闲地回答:好吃。“听说你不乖,不好好吃药诶!这下好好吃药不?”母亲应和着:嗯,好好吃

  • 一出门,阳光哗啦啦的倾倒了一身,温软明艳。柳树已是万条垂下绿丝绦。玉兰花也是花开了一树。嗨,春天就这样一声招呼不打地就来了。我嘛,想着花的心事,又开始了一季的忙碌。我拿起剪刀虔诚地来到栀子花前,卡兹、卡兹,枯枝、旁枝应声坠落,而后将花根敷上沃土。我凝神、屏气,关注每一个细小的叶杈,小心每一片枯叶,如

  • 现在已经早晨了,是初春的的早晨,一个天气极好的早晨。我坐不住了,就跑向了公园。西门和东门的梅林还在大摆着宴席,梅花株株盛装、朵朵惊艳,粉红的、曙红的、黄绿的、纯白的。她们将昨日的融雪与今日的阳光调制成精油轻施面颊、颈项,水灵灵、洒脱脱,颔首投足,风情倾城。多少行人驻足凝眸,多少游客枝下留影合欢。梅花

  • 我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痴迷于绿色已记不清了,庆幸的是我一直生活在绿绕里。

    记忆中的故乡是绿做成的。

    幼年大人们去田间劳作的时候,我常常坐在家门坎上悠悠地吮吸着食指,眼巴巴地打量着门前的绿树、绿果,掰着手指细数着枝上有多少个梨、多少颗枣、多少枚柿子、……,心里怨恨着它们,为什么总是绿色的呢?什么

  • 初夏的小屋里,两盆栀子花安静地端坐在书桌和沙发的盆架上,一盆是大叶栀子花,一盆是小叶栀子花。墨绿的枝叶上缀满花骨朵儿,我忍不住拿起喷壶小心翼翼地喷洒枝叶,朦胧的水雾很快凝结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水晶。一些个小水晶倒挂在一些个倒立的小酒杯上,酒肚上黄绿的色衣泛着魅惑的光泽,犹如青春期的女孩稚拙、叛逆、顽

  • 人间四月芳菲尽,初夏踩着四月的裙裾紧簇五月的绚烂接踵而至。在这个槐花飘香激情季节,我不禁怀念起我童年的一位恩师—吴天福老师。

    吴老师是一位代课老师,从教十几年,很瘦小,四十岁左右,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开始教我们班数学。老师总是爱笑,两嘴边起了好多褶子,同学们私下里都爱叫他老吴。老吴不单语言温热,而且

  • 初识老街是在十岁那年。那是夏天的一个清晨,我同父亲到镇上的粮站去卖稻子。父亲在前面拉着板车,我在后面推着板车,板车上高高砌起的麻袋掩去了父亲瘦弱的身影。每经过一个上坡,我的头都要竭尽全力地压向地面,双手狠命地推向板车,汗水很快打湿全身的衣服继而豆大的雨点吧嗒吧嗒地落向地面,溜入嘴中,好咸好咸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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