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两三个星期的每周六下午,在学校足球场上总会有两三场业余足球比赛。第一次是在百无聊赖之际走入那群陌生的球员中的,没想到接下来的好多次比赛,他们都能吸引我踏入那片只属于他们的场地,并且从中获得无尽的欢乐和勇气。

    他们的球技当然是业余的。说是踢的全场,可大多的时候都是在一方的半场中抢拼,并从中寻求抢

  • 也许正是因为有了钱包一物,人们在掏钱的时候也就有了一两分的优雅与从容,似乎也就少了一点世俗之气。在这一点上与许多文明之物也就有了异曲同工之妙,比如银行卡,比如购物券。这样,有着万恶之源之称的金钱也就有了一件非常美丽的外衣,人们看着也就舒服多了。无怪乎有人会说,男人最帅的动作莫过于掏钱包了。

    在《

  • 医生死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对生命是更加敬畏了,还是更加厌恶了。不管怎样,我想总不会是如平常不可避免的情况下的无动于衷,尤其是他的生命是被另一个生命强迫夺去的时候。

    与同类的生命打交道,与死神做抗挣,听起来是如此的圣洁。然而,不管是被迫还是主动走上这个圣坛的医生,当然得有人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充当必不

  • 也许是前世的今生,或者是今生的前世,我都与文字都有一个约定。我没有爽约,它好像也没有,只不过这个约定来得太轻,太轻,差一点我就要将它错过了,就在它即将远去,对我作最后一次回眸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当我的文字梦清醒过来的时候,它还依然睡在我的身边,犹如我最忠诚的情人,也是我最相照的兄弟,带着最无法言说

  • 我有好几个多余的朋友-这句话说得不对,应当这么说,我有好几个朋友,他们都是多余的人。

    所谓“多余的人”之说,在文学作品里笔笔皆是,大概杰出的作家或多或少都会有局外人之感,不管他们是自愿的还是被和谐的。身处局外当然不可避免的成为一个多余的人。当然,每个人会是某种游戏的局外人,只有当你身处局内而又明

  • 在我的家乡有三条不成样子的桥,也许本来就不应该称它们为桥的,只是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称呼这三个横跨在我们穿村而过的小河上的东西而已。不过,如果把桥定义为横跨两岸的东西而不管它具体的组成的话,那称之曰桥也是无可指责的,虽然我们那条小河也同样的是不成样子,也许正是它们一起脯育出了同样是不成样子的我。

  • 我是一个潜伏得很深的乞丐,以至我自己都忘了我是替谁潜伏,我的目的是什么。传说江湖上有一个丐帮,传说洪七公是他们的祖师爷。传说丐帮行侠丈义,有门武功叫降龙十八掌,有根棍子叫打狗棒。我西装革履地拜访他们的分舵,要求加入丐帮,他们放狗把我赶了出来。我换上褴褛的衣服再次上门,要求加入丐帮,却再一次被狗咬了出

  • 花退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屋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千秋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暂悄,多情总被无情恼。

    世间之痴,莫过于情。情之所在,可随花而开随花而落,可随水而来可随水而去,可随风而动可随风而静,可缠缠绵绵可轰轰烈烈,可执迷不悟至死方休可捻花一笑骤然

  • 小明是一个很笨的孩子。他的笨就像石头一样重,也像冰块一样冷,这从他那漠然而又深沉的眼神中一望便知。等他长大了,他才疑心小时候是不是有自闭症,这当然早就无从考证了,不过,那时的他确实让人觉得他离这个世界很远很远,远到他父母都不能接触的世界。

    那时(也就六七岁吧)他就经常想,自己怎么能是活着的,为什

  • 人之有味觉正如人之有情和欲,是没办法选择的。酸、甜、苦、辣,哀、乐、喜、悲都是人生的梦魇,醒来之后千般感绪,万种心丝,缠缠绕绕,粘粘稠稠,怎么也甩都甩不掉。苦也好,乐也罢,不知不觉,流年轻逝,当白发须须的之时,甘苦自知而已,那时,人的味觉也消退了,正如对我们曾经用力生活过的的那份情感也将消淡,无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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