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几年前,儿子还在牙牙学语,我卖掉城里的房子,开始第二次创业,在大龙山脚下的大学城里,开了一爿水暖建材店,常上门安装维修。一日傍晚时分,我在临近的五横乡完成一家水电安装的活儿,收拾工具,与客户道别,出门,骑上摩托车往家赶。

    夕阳落山,霞光绚丽,乡村道路上,从大学城里下班的人,三三两两骑自行车、摩

  • 下午,我坐在吧台里静静地看着陀思绥耶夫斯基的《白夜》,耳畔响起风的声音,吊顶上的黑色格栅:“咿呀咿呀”作响,吊缀的绿叶和红叶在摇摆舞动,墙壁上条幅字画跟着“哗哗”地清唱,好似无数个小小的精灵在大厅里淘气地飞来飞去,随手拨弄着盆景、吊灯、书本……。一阵阵轻柔的风,夹杂着冬的冷酷和春的温柔,抚摸着我的脸

  • 劳伦斯和《恋爱中的女人》

    终于把《恋爱中的女人》看完了,这是今年读的第一本小说。曾经借阅一次,翻过几页,就搁置了,不久还回图书馆。读过《虹》和陀斯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再看《恋爱中的女人》前段,感觉很平淡,没有味道,非静心不能读下去。

    《恋爱中的女人》情节很简单,不像一般意义上的小说,它几

  • 清晨,我眺望窗外,天空昏暗,东方微白,想到还可以毫无顾忌地再睡会,我又钻进温暖的被窝。

    一觉醒来,已是八点多了,最近生意清淡,今日只有一间房需要打扫。我悠闲地走到窗前,俯瞰楼下的街道,高楼大厦的拖着长长的阴影,让我感觉还有冬天的气息,无缘由地觉得阴影中升腾起寒气,而在两栋大楼阴影间,是大片亮灿灿

  • 初九那天,我去二舅娘家拜年,难得老表在家,和他面对面坐在堂厅,磕着瓜子喝着茶,聊起家长里短。

    大舅娘家就在隔壁,深宅大院,像一栋绿树成荫的别墅,我从院外经过时,看到里面阒无人影、寂静无声。

    我问老表:“大舅娘没有回家过年吗?”

    他说:“她在安庆老年护理中心过年的”。我有些奇怪,大表哥是一

  • 说做梦

    我是个狭义上的无神论者,但如果夜间做奇异的梦,一觉醒来后,我依然记得清晰明了,仿若真实发生,那么我会忐忑不安一两个小时,并着重思忖梦境预示。

    昨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时,心里有些慌乱,回想梦境,一言一语清晰留在脑海。我确信这个梦是未来的预兆,我不安地在百度里查找这个梦的预示的吉

  • 一百元的风波

    (小说)

    “要交房费了。”我看到8212房客回来说道。

    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后面跟着文静的妻子。

    “我欠费了吗?”他疑惑地问。他妻子站在身后,沉默不语。

    “是的,你登记时交了一百元,前天交了一百,昨晚你回来没交钱,欠十元,我没好意思催你交钱,今天你急急忙忙出

  • 趣话过年

    年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它即将来临的时候,人们心中都涌起一种神圣的心情。

    它仿佛一种涤荡心灵的神秘效应,临近它,关系淡漠的两个人开始热情打招呼,相互嘱咐;心中的块垒冰雪消融,人与人之间抛弃前嫌,互道平安吉祥。父亲在小村落里算是一位博闻强识的读书人,年关将近,他摊开笔墨,挥就对联。邻居

  • 阳光明媚的午后,刘竹青关大门上锁时,心里涌起莫名的烦躁。

    她转身向幽暗的杂树林走去。几只母鸡在林中的草丛里抓扒,啄食。穿过杂树林的小路通往山地。“沙沙”的脚步声在阒无人迹的村庄里,像“叮咚”的滴水声响彻空谷。走出村边的树林,眼前豁然开朗,和煦的阳光落在她年轻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上,她上身穿着红花白

  • 盛爱颐与宋子文

    说起上海滩,不得不说百乐门。

    可以说“百乐门”是上海滩最负盛名的豪华舞厅,是上海滩的代表,是“民国黄金十年”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象征,它日夜闪耀着经济和文化的璀璨光芒。没有“百乐门”,上海滩将黯然失色。

    开业那天,时任国民政府的上海市长吴铁城亲自出席并发表贺词。

    当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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