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月初五是我的生日,一家人到外面吃了顿饭,喝了点酒,不胜酒力的回家就睡了。读大一的女儿没有这个爱好,只喝了点可乐,我虽喝了不少,可经过部队酒精锻炼,依然毫无醉意。

    晚上女儿邀我看电视晚会,我求之不得。女儿是我的独女,关系一直很铁,既是父女,更是朋友。女儿常说,妈妈是领导,我和她是群众,群众要团结

  • 马上就到“三八”节了,突然想起了十四年前在罗浮山任指挥长时陪军嫂们过“三八”的故事,好像就在眼前。

    那年,我在部队经过九年营级干部的磨砺,终于走进了团级干部的行列,在某装甲旅政治部当了一名副主任。可能因为人老实,靠得住,首长放心,任职不久,许旅长冯政委就安排我到离旅部100多公里外的罗浮山驻军指

  • 虎年的除夕,我是在岳阳老家过的。

    这是我连续在岳阳过的第二个春节。此前我有好多年没回老家过年了,一是我父母都已不在人世,再是岳父母都在我这边过年,加上出来了几十年,对老家寒冷的春节有点恐惧了。

    这种现状在去年被打破了,原因很简单,我要回岳阳陪岳父大人过年。我那八十八岁的老八路岳父于前年奥运期

  • 我家有把紫砂壶,不是古董,却是我的珍爱。她淡绿的颜色,圆润的身形,性感的小嘴,精美的金鱼壶盖和壶肚上美丽的荷花交相映辉。壶盖上有气孔,按住气孔,壶口汪汪,就是不溢,尤如少女晶莹的泪珠。放开气孔,茶水会汩汩地射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均匀而洒脱,就象小子射出的童尿。

    我的这把紫砂壶是在宜兴旅游时买的。{

  • 每年冬至过后,家乡便进入了打糍粑的高峰季节。一到傍晚,村村寨寨,家家户户,无不弥漫着糯米的芳香,飘荡着村民的欢笑。村里的小孩更是欢呼雀跃,在大人们的吆喝中钻来穿去,不时抓一把糯米饭,或者揪一块半成品的糍粑放进嘴里,脸上顿露得意之色。

    江南很多地方都有做糍粑的习俗,多数是将糯米用机械研成粉状,用水

  • 我们老家的年味是在冬至开始飘出来的。

    冬至这天,地处湘北的老家已是寒意浓浓。辛苦了一年的农民,田里没事可做了,都呆在村里,聚在一起做二件事。一件是杀年猪。杀年猪有二种情况,公家杀和私人杀,以公家杀为主。当时还是计划经济年代,私人杀猪的不太多。

    那时,每个生产队(现在叫生产小组)都会养十几头、

  • “大黑”,是我小时喂养的一条土狗,因皮毛纯黑而得名。

    大黑高大威猛,一条粗大的尾巴总是骄傲地伸向天际,全身透黑,找不出一根杂毛,两只又大又亮的眼睛晚上发出幽蓝幽蓝的光亮,加上吼声如雷,令人望而生畏。大黑虽然凶猛,但绝对不会主动攻击他人,除非你惹火了它。大黑是村狗的大佬,村里十多条狗见了它都要摇头

  • 从小学到大学,教过我的老师不下一百,对我好的也不少,但真正在我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并不多,而我的一位初中语文老师郑瑞祥老师却总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郑老师那时三十出头,一米七五的个子,体弱单瘦,听说小时在家干农活,不小心把背压弯了,一直还没对上象。

    郑老师学历不高,但干劲很大,工作很实,对

  • 我老家有座远近闻名的小镇叫注滋口,当地人都叫小汉口,有百多年的历史,彭老总在湘军当连长时曾带兵在这里惩治过地主老财。

    我第一次见到这座小城是在我16岁的那年春节。

    那年年前,居住在这座小城的大伯邀我前去陪他过年,我求之不得。我父亲兄弟三人,仅有我父亲育有我们弟兄四人。大伯无儿无女,二伯也只有

  • 我老爸曾是一位军人,我的童年是在军营度过的。老爸是野战军的军官,一年至少有一半时间在外,不是训练,就是开会,还有学习。平时部队管得也严,离城又远,想上街玩玩都不方便。虽然生在军营,其实开心的事并不多,唯一能记住、难以忘怀的便是星期天上街喝早茶的事了。

    那时老爸还是小萝卜头,一杠三星,在机关当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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