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昨天晚上下班后,我给老家的爸妈打电话。

    我问,现在家里还忙活啥?我爸说,现在家里没啥活了!还唠了一些鸡鸭狗的闲嗑,一问一答式的,我爸妈都是比较不喜言谈的农村人,基本上都是我问他们来答。

    要说完电话了,我爸用有些异样的语气问我,你知道吗?

    我说,什么?

    你三大爷没了!

  • 目睹一枚最后的绽放!

    北方的夏夜

    十点后依旧闷热

    林立的高楼亮着多彩的眼睛

    生活可以固执地看上去很温馨

    没人知道夜里嘈杂的声响里有多少的歇斯底里的吼叫

    没人在乎肉体内一次次被冲击得几近崩溃的最后的堤岸

    一次转折被艳羡着朝着另一个方向迷茫地踉跄着

    不再为饥饿而食

  • 老谭

    看见老谭的第一眼,觉得他变了。

    2006年夏天,我们上一次见面,时至今日,恍惚之间,已过七年。

    傍晚七点的北京建国门地铁站内,人来人往,行色匆匆,表情雷同。

    老谭熟悉的脸庞在左右张望,他没看见我,我绕过他后面走近,老谭一回头,咧嘴笑了,老谭还是那个老谭。

    我们不约而同地来个

  • 听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离去的消息,脑中依然清晰地回荡着一幅幅在我青葱岁月带给我无数笑声的画面,他们是那样的活力无限,快乐,生活充满了激情。

    等我到了那时他们的年纪,他们已经成了世界级的角色,一言一行,万众瞩目。只要看到我喜欢的名字出现在哪一部电影中,是定要再睹他们风采的。

    当我看着他们的纪实风

  • 我的父亲节,在清晨五点零七分到来。

    那时,屋子安静得像三个月大的我。

    我向北看,河北的晨光早已把远处的燕山装扮得层层叠叠,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接触电脑时那个淡蓝色的有关山的背景图。

    我光着脚丫子轻轻走出房间,走过客厅,小心地开门出去,我怕吵醒了熟睡的我。

    走廊很静,拖鞋吧唧吧唧的节奏回

  • 早在一年前,周末打一场篮球,也就一个多小时,第二天走台阶就感觉到膝盖的不给力。

    不说上学那会儿发疯地玩球,回到寝室就抽烟,第二天依旧蹦蹦跳跳啊。就是在福州上班那会儿,打上一场球也不至于感觉到腿有什么反应。现在每周不打球,陪着杨杨同学玩耍,到了晚上竟然会觉得累累的。

    星期一半夜突然疼醒了,左脚

  • ——冬山石杨

    我给老姨打电话,两遍都没有人接,我想一定是现场太吵了,听不见。

    我站在窗前,高大的木棉枝叶茂盛,触手可及,微风吹过,宽大的叶子摇摆着,如无数跳跃的心形小脸,我可以闻到淡淡的绿植的清新。再远处是年龄更大的白杨,也是茂茂盛盛的,他们静静地依傍着几座红砖老楼,天空青灰灰的,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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