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爱的人啊,不曾来入梦

    心爱的人啊,何其的残忍与吝啬

    我的梦境对你完全敞开

    你拽紧了我梦境的钥匙

    却将其锁在白茫茫的过去与未来

    你说,过去,虚无

    你说,未来,何必

    心爱的人啊

    你的笑容很温柔 话语很伤人

    我竟依然希冀攀住你的裙裾

    心爱的人啊

    我那曾如你般高

  • 湘湖,小家之碧玉,吾愚,窥不见其美。

    心向往之,今于眼底,忽觉华梦骤裂,轰塌之下无一物。立于其前,景依是前景,如昨兮无异,唯去之短也。乘车路过三百回,不若亲身历一遭。梦中所想皆违背,吾心甚寒不怨景。吾不怨景,以吾为愚,殊不知其怨自生也。

    景非人,不若人,难阿谀,如琢如磨尚不知喜恶。冬之景,非

  • 适才看到这个话题——那些一个人的日子,心中感触,录于笔下。

    一个人:在某年某月某日路过某一棵同样孤独的树,你靠在它的脚下,任时光偷偷地溜走。树下小憩,不知时光,然后起身,默默离去,深一脚,浅一脚,不回头。我遇到过这样的一棵树,我呆在树下的时候,好像找到了伙伴,它虽然不会陪你说话,却是一个极好的聆

  • 忧伤的文字

    笔下的文字是忧伤的,笔下的故事是忧伤的。

    而这支笔的主人同样是一个忧伤的人吗?

    会是吗?

    从前,我能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是。她是一个阳光一般的女子,和风一同吟唱,她的身影自在潇洒。静下来的时候好像一幅画一般,不打扰、不张扬;动起来的时候便是那日光也折服,甘愿沦为陪衬。

  • 不懂,想知道为什么。

    喜欢看戏,感知戏中百味,然后去知晓世俗百味,化为自身情感,以为长大,以为可以坐在高处,云淡风轻。

    这些日子看了一部戏,戏中的背景是30年代的上海。30年代的上海果然是一个传奇一般的地方。电车沿着地上的轨迹开动,街道两边挂着巨幅的月份牌女子的塑像,女子出现在大街上,笑靥如

  • 不是雨疏风骤的景况,从昨夜蔓延到白日,天色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本来的颜色,也或许这就是天本来的颜色,晴日里伪装得好极,今次碰上这雨,脂粉簌簌地往下掉,适才显出本来面目来。

    我总是一个刻薄之人,嘴上总是不愿意留情的,揶揄了灰白灰白的天空几句,许是被人家那豆大的“少女”的泪吓到,才堪堪停止了嘲讽。抬

  • 还是盛气凌人的杭城,被夏的余威打压到,以至于不敢“光明正大”地把秋迎进城内。来来往往的人或许是明白杭城的这种心思,故而也都是心照不宣的模样,穿着短袖和短裤在有些萧索的街道上行走。明明都是要缩成一团的光景,却是依旧要把所谓夏的姿态做足。想来,夏是极为欢喜的,就好像是被心仪的男子表白的女子一般,甜蜜蜜地

  • 我只是一个女孩子,会哭的女孩子。不是住在森林里的巫婆,会各种的魔法,不是城堡里的公主,有王子的守候,我只是一角天空下不安分因子激烈反抗之后的眼泪。

    我好像有流不完的眼泪,却从不轻易落泪,在人前,更是不会。因为我需要坚强来装饰自己,这样才不至于被嘲笑。一直以来都是信奉着这一点的我,永远是冷漠而疏离

  • 几日前回答的一个关于爱情的问题,时光如水,梦境却一如旧时,不想它被淹没在未来的不可知之中,记下来,落在纸上,明日的明日翻看的时候也是极好的。——题记

    每一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爱情梦。我也不例外。或许是看多了缠绵悱恻的情事,或许是小女孩心态的隐隐作怪,我总希望遇上一个正确的人,相守白头。

    曾经,

  • 光影半轮照宇间,

    清风月明桃花笺。

    多少相思痴狂念,

    半缘修道半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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