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都过了时序冬,该是银装素裹的景致了。雪会将整个的山整个的湖藏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是在宣告主权。这般张扬这般傲气这般的不看人脸色也便只有冬做的出来了。私心里想了无数遍这样的场景,冬日可谓良辰拥美景。于时,对秋便有了几分不耐,拖拉的秋色会在什么时候走到尾巴,会死在哪一个肃杀的早晨。

    风起,冷。{p

  • 第一次和耳朵听不到的小朋友接触,我承认我是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沟通。耳朵上的助听器很刺眼,也扎心,我无法想象没有声音的世界是怎样的。聋儿中心贴着五颜六色的图画,暖色调的装饰,我却在想,这些小朋友的世界是否也如这墙上图画色彩斑斓?

    去的时候小朋友还在上课,我们稍微等了一会儿。同样有着斑斓

  • 小时候,说到去旅行定是兴高采烈的,去远一点的地方,看不一样的东西,便是好的。心情从前一天的采买开始,就好像坐上了云霄飞车,怎么都落不了地。然后,终于等到上车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可是快活!及至坐到位置上,才消停会儿,开始检视自己带的吃食。车“呼呼”地启动,隔着窗儿能听到风的声音,好像钻进了耳朵

  • 游山、玩水。

    意料之外的没有规划,意料之中的如花美眷。

    不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途,经不起目的地的错乱,我惶恐。

    以为天暗,一如我心,脚踩在落叶之上,能听到支离的声音,高大的梧桐遮住日头,心沉在落叶之下。

    难为你如花美眷,我却看不到,蒙住眼睛走路会有磕绊。

    游兴败了大半,城市在搔首弄

  • 想你,是我做过最不像自己的一件事。

    晴天的时候想,雨天的时候想,醒着的时候想,做梦的时候也想。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深刻地去想念一个人。到底,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叫我如此放不下,上了眉梢,上了心头,从此,念念难忘。

    明明不是很好看的人,笑起来的时候却比日光夺目,暖暖的,很干净还会在我

  • 那一株风信子终究是被养枯了,雨水灌进它的根系,已经没有了感觉,就好像死去的故事,只剩下躯壳。

    或许它没死,它只是睡着了,只是错过了时节,再等一等,说不定马上就开花了,于是一等再等,从冬天等到了夏天又等到了另一个夏天,等到根茎无情地腐烂。

    一个人在阳台上的时候,再不会看到角落里风信子的球茎。{

  • 工作的地方是在文化宫的一楼,很是僻静。办公室是最里面的一间,鲜少有人过来,我便一个人敲着光阴,把静谧细细咀嚼。

    平常不习惯开灯,昏暗的环境和清晰的头脑,还有窗外。很少会那么专注地去观察窗外的景致,素日里也不会有这份闲情,能有时间细细观察的时候定然也是极为孤单与无聊的。有人说,生命里再无聊的时光也

  • 春天的时候

    你说,芙蓉开了

    我信了

    夏天的时候

    你说,梨蕊白了

    我信了

    秋天的时候

    你说,梅子黄了

    我信了

    冬天的时候

    你说,桂花香了

    我信了

    我把我的四季放在你的世界

    怎样的颠倒都甘之如饴

    我把你的世界当成我的四季

    如何的荒谬都深信不疑{

  • 夜凉。

    我在凉风之中,冻得哆嗦,却很舒服。因为心中的凉意更甚,一层一层地罩上来,怎么也抚不开。有人告诉我,当你冷得狠了,外间的冷就不是“冷”了,因为它无法到达你的心底。

    夜色之中,有人影斑驳。路边的树无声无息地站立着,在昏黄的光晕里投射下妖冶的影子。自是“妖冶”的,它好像能让心里的草疯长,好

  • 悠悠的旋律,心痛地回头,“你在哪里?”

    你和他,不同国家,相遇在战火纷飞。

    你和他,走了最老的戏路,一见钟情。

    你为了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和他住在小平房里,过平淡的生活。

    可平淡终留不住,他要离开,去战场,因为他的天皇需要他尽忠。

    你和他告别,别在漫天夕阳红。

    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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