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放假,我和妹妹很喜欢去外婆家做客。节日,去的人就更多。那时的晚上很热闹的,里里外外的亲戚一大堆,坐满两个大方桌,然后一盘盘地上菜,闽南话叫吃桌,俗语叫吃大餐。

    暴饮暴食之后,对第二天的早餐也就没什么奢望了。

    可能是因为这样,外婆的早餐经常是变化的。如果昨夜吃桌,那么早上会再回锅混炒下,

  • “拉了没有”中年男人问道。

    “没有,还没”对面的老男人答道。

    “怎么还没有”中年人望着胸前小屁孩的脑袋,又问道。

    “真没有”老年人低头看了下,笃定地答道。

    于是,这位中年人,抬了抬那个九个月大的小屁孩的屁股,看了一下,还真没有。

    小屁孩因这一颠,小手指头从嘴巴里跑了出来,他索性攒

  • 山,白日远看,一片片浓绿,一层加一层,浓厚得像油画,像天空的调色盘,悠悠中泛着白光。近看,树影婆娑,影影绰绰,不知名的树儿、花儿、草儿,堆在一块,高高低低,里里外外,一片繁荣。

    山,看着,清浅横斜的枝桠,缀着深绿浅绿的叶,枝枝桠桠腻在一起;闻着,石榴的芳香,龙眼的涩涩,五针松的发苦、青草的微微充

  • 山夜

    风清急

    如舞 随行

    柏油汨汨

    潜行 无语

    林木相依

    挑灯 寂寂

    唯有

    花影加戏

    山外

    城海幻寂

    点点灯星

    如泡走影

    愿夜

    如燕

    轻展羽翼

    斜身低飞

    携梦

    与山同呓

  • 夜里

    没有星星的海

    是看不见的

    他和云在一起

    和小岛在一起

    夜里

    没有星星的路

    是看不见的

    我和自己在一起

    和海在一起

    当夜沉下去

    海会升起来

    星星会出现

    当星星隐退

    海会亮起来

    朝阳会出现

    而这些

    我们终将看得见

    只是

  • 多么欢喜

    席卷着千年的风

    浸润着万年的雨

    今日

    终于幻化 在你手里

    美人如玉

    娇艳欲滴

    然 你可记起

    我的眼里

    红枫林里

    一身彩衣

    而 你痴迷地

    看着我

    我却看见

    你看不见我

    冰冷的窑洞

    千年的薪火

    我躲在砂眼里

    往事

  • 巍巍的群山

    灰灰的瓦

    曲折的石巷

    千年的卵石

    淅淅沥沥地下

    通红的灯笼

    摇曳中

    夜里婴儿

    翻身的动作

    今晨

    我推开

    重山的门

    重山 浓雾深锁

    露水中

    指尖石的冰凉

    隐现花的模样

    方向啊方向

    同你在何方

    打更的老者说

    重重的山

  • 2013年11月底,我前往漳州赴一场婚宴,一场几个同学的聚会。我特意请假提早到场,只为一场五月雪之约。但我知道,时间不对,五月雪是无法到场的,到场的只能是我自己,可我已经隐约感觉到即便是这样的约定也很难继续了。

    十一月的午后,芝山红楼的树林里有着一种混合着阳光、泥土、玉兰花香的复杂气息。玉兰花香

  • 2013年的10月份,我刚从一个资格考级的炼狱中解脱出来,又急急地将自己送进另一个学习的酷刑中。如果说前者是脑力的磨练,那么后者则是体力和体型的重新塑造。我把自己僵直了多年的骨头重新折弯、扭曲、劈开,去完成一个新的自我。

    这种花钱又折磨自我,对现实生活一无是处的身体力行,究竟有什么奔头?我也纠结

  • 2013年的国庆节,因为没钱,没计划,没人约,于是我决定窝在家里。母亲找了个借口,让我收拾家里。突然发现,似乎每逢年过节,我不是在出外旅游的路上,便是在收拾屋子的安排中。

    我收拾屋子的架式很大,很系统,也很夸张。记得那一年,我哥结婚,我一个人花了四五天的时间,把屋里屋外都收拾了个干净。父亲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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