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州无尽的夏天。我开始更漫长的失眠。

    到达这里已经是深夜,几个小时的长途,不觉颠簸,但沉重的离别和满腹的感伤都一遍一遍艰难走过。草草一见,却梦了四年。骆何在人群中向我挥手的时候,我仿佛突然就看了失却很久的自己。有许多生命的暗影也许就是这样缓慢流过,青春的碎片,少年与往事。骆何,那些无声的转身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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