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一面,那一翻饱含血泪的、麻木了心灵的叙述。
暮秋之夜,寒气逼人。依旧是一脸慈祥的司爷来了,依旧是那身农夫的装束——一件厚棉袄,一根旱烟袋;只是那张古铜色的、“国”字形脸上的皮肤更皱摺、更苍老,肉中似乎失去了水分,干瘪得让人担忧。同来的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姐姐。
他老人家据说
2013-05-17 17:365月1日中午,大姨爹(大姨40年前已过世)和哥哥,送哥哥的姑娘上学,邀我去他们家玩。由于身体的原因,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去妈妈的出生地——天生乡大坡村。
坐上哥哥的车驶离业州镇的喧嚣,过陇里小镇,翻过一座山,哥哥说他们家就在对面的山上,说话间车下山,淌过一条浅浅的河,再次让我们谈起本地的春旱,
2013-05-15 14:10-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