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尊雄叔说,我任家爷爷的老屋占着整座任家山最好的风脉。

    尊雄叔说这话时,我爷儿俩正站在我任家爷爷老屋的基脚石上:青石板铺地的方形院落早已不复存在,暴露在阳光下的是我任家爷爷婆婆合葬墓上一丛马桑子草;基脚石的周边是嶙峋的残墙,再往外则是绚烂的花、茁壮的苗、清澈的水和游水的鸭。

    尊雄叔一只大手在空

  • 船到周口码头靠岸,抬脚便进到下河街。

    虽是接着码头、连着大河,但这条街却是依山势而建、沿山坡而上的。因此,长长的一条街道便多了一些爬坡上坎的石块阶梯,多了一些拐弯抹角的蜿蜒曲折。

    爬坡的石梯,因为上下行人的踩踏擦磨,已变得圆润光亮;拐弯的房屋,一色的青瓦盖顶,一律的木板铺面。木板墙面的间断处

  • 嘉陵江,在这里拐了一个大弯。

    湾里的河水,将这里的风物地貌截然地分割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一边是陡峭如壁的百丈悬崖,一边是辽远无边的沙石河坝。

    当洪水从上游的牛毛漩长滩一路冲泄而来,早已积攒了太多的能量。它象一头凶猛巨兽,疯狂地咆哮着、翻腾着、冲撞着、撕咬着,澎湃而来,汹涌而至。

    左岸的峭

  • <序>

    秋分之后的风,令眼前一片萧瑟。

    就站在冰冷的秋风中,妻却意外地接到一个温暖无比的电话。

    电话是从家乡的小城打来的。一位中学时代的同学用手机传来她永不改变的爽直笑声,还有家乡同学们热情的邀请:毕业三十年了,回来大家聚聚吧。

    我和妻相望片刻,便答应回去。

    行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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