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晋南一个普通的小村庄里,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我的父亲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我小的时候身体虚弱,记得当时我得的是小儿黄疸,几乎天天要打针,屁股肿起老高。我对童年最深刻的一个影像,就是在快过年的时候,我披着一件破棉袄,一拐一瘸的走到我家西边一个干涸的池塘边,看村里人杀猪。
八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