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灵的空间

大姐比我长九岁，我十一岁那年，她已经二十岁了。

那年秋末，家里频繁的出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母亲对他很热情，虎年叔长虎年叔短的叫个不停。原来他是大姐的媒人，婆家要求年底结婚，姐夫已经从他凤县的单位开好证明回了家，并且约定了某月某日某一天去我们五泉公社政府领结婚证，母亲答应了。

大姐像沉睡了多

“柏林！柏林！敢紧起来！”

凌晨，我迷迷糊糊睡的正香，被父亲一阵粗暴的吆喝声喊醒。我心里很不舒服，真讨厌！外面天空还黑呼呼的，夏天夜短天长，家里也没有钟表，现在应该有四点多吧。

简单吃了点饭，我和父亲就出发上路了。这一天是一九七八年七月七日，我要去距离我们家西南方向十里路远的绛帐高中参加高考

十五岁那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跟着父亲步行去县城。我不喜欢和父亲在一起，可是除了他，我别无选择。

县城在我们家乡西北方向约三十里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去县城，很新奇很激动。半月前的一天，我在茂陵学校上高二（以前叫农技班），县文教局派了一位工作人员带着介绍信找到校长，说是今年恢复高

前一篇记述了凳子的故事，在后来的上学期间还因为凳子发生了有些事情，我就把前面那篇取名《凳子万岁（一）》，这篇取名为《凳子万岁（二）》。

……

三年过去后，我已经由9岁的儿童成长为12岁的少年，不过发育很迟缓，干瘦干瘦的还象个儿童。那年我家有一把钢卷尺，我拿着卷尺量过来量过去，身高只有一米三三

一九九五年冬天，失业多日、倍受煎熬、心灰意冷的我被辖区的宝鸡市金台区宝平路派出所找去帮忙做年终人口统计报表。

此前的一九九三年冬我就被工厂派去派出所帮忙，九四年冬工厂派另外一个同事白志鹏去派出所，到后期做年终人口报表的时候，派出所觉得我本身是做财务的出身，对数字工作很娴熟，得心应手，去年又做过一

1971年春天，我在我们村的夹道学校上三年级，记不清什么原因有一天我们的班主任换成了杨文琴。其实同学们对她并不陌生，早在一年级二年级时候她就曾经教过我们，后来因怀孕要生孩子她回去了。这一次教我们的另一位女老师又因什么原因要离开，杨老师的孩子也刚好能脱身了，大队又回头把她找回来做我们的班主任。

那

西山大姑，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我确确实实有一位西山大姑。

她长什么样？她的年龄到底有多大？她是哪一年出生的？属相是什么？不知道，没有人详细告诉过我，但是我可以推算。她是伯父的姐姐，祖父的第一个孩子。伯父生于一九二0年，属猴的。父亲的岁姐，我祖父的第三个孩子，我的岁姑，生于一九二二年，属狗的。按他

写下这个故事我很矛盾，很犹豫，我的心情很复杂，很沉重，很苦涩，很酸楚。它是发生在我的家庭、我的亲人之间的故事，写与不写我一直在踟蹰不定，但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把它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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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五年，我在曹家学校上七年级。阳春三月底，也就是快到清明节的时候，学校组织五年级以上的高年级同学统一集中步行去眉

国家从今年起取消五一和国庆长假，把清明定为公假。明天是清明节，公司把星期日提前一天，明后两天连续休息。大多数人都回去了，只留下很少几个人在公司。我因故没有回杨凌老家，留在了西安，留在了公司。

清明节是一个上坟祭奠的日子，今晚，夜幕沉沉，四周一片安静。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我想起了红娃。红娃离开我们西

前年五月十七日上午，我又一次从福州一家餐饮连锁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半年内换了三个地方，还是没有停住流浪的脚步，我心情坏透了。艳艳的烈日下，我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看着我身边南来北往的汽车和匆匆忙忙的行人，我真的很羡慕他们，他们都有事做，他们都有去的地方，他们都有目标，而我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