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五八年秋天,在一岁的我哥森林因病夭折后,父亲就一直到处打听想抱养一个儿子。同村的三伯家因为子女多,家庭负担过重,缺吃少穿,正好也想把一岁多的儿子送人。三伯他们家开出的条件是要几袋粮食就可以把那个男孩子抱过来。一来是我们家粮食也不多,二来是要强的母亲也一直咽不下这口气,不相信她就再生不出个儿子来。

  • 一九六六年春夏交替之际,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热浪席卷全国。我的家乡也不例外,很快的把当时的乡政府和村委会改称为公社和大队。

    夏末秋初的一天早饭后,公社革委会突然通知各大队领导说毛主席要来我们公社接见革命群众,让各大队整队集合社员群众去邻村绛中大队一个打麦场,等待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检阅。

    一时间

  • 祖父王狗甲属狗,一九一六年的时候,已经整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他还形单影只,孑然一人未成家。

    祖父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我不知道,也无从考察了。现在知道的背景资料只知道他舅家在斜坡,就是现在我们五泉镇斜上村的一个村民小组,姑家在我们五泉镇的绛中村二组,姐家在扶风县绛帐镇的罗家村。

    据说祖父的父

  • 一九五五年春天,乍暖还寒,厚厚的棉衣棉裤还穿在身上没有退下。一个极其平常又普通的一天,杏林镇双日逢集。中午饭后,邻村李家场的小伙子海顺从杏林赶集回来时,将一个六十五六岁穿着很破烂的老汉带到了祖父的面前。

    当时儿孙满堂的祖父正盘腿坐在热热的土炕上很惬意的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旱烟,来人进了门,站在屋内。

  • 当我决定要写下这篇时,感觉很艰难很苦涩,也很辛酸很尴尬很难堪。

    一九九三年春天我通过同学的帮助,调到了宝鸡市皮鞋厂,随后布爱和雷雷也随我来到宝鸡。她断断续续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雷雷就在附近的无线电子校上小学。

    一九九五年春天,在患病艰难的喘息了几年之后,我们工厂终于全部停产。全厂员工随后就

  • 一九七六年,中华大地发生了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年夏天,河北唐山发生了特大地震,伤亡损失惨重。而随后四川松潘那天晚上的地震,影响到陕西关中一带都有强烈震感,后来又发生了几次余震,我们家乡那一带的老百姓都吓坏了。

    由于害怕担心受到损失,村里的很多人都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土办法来保护财产。听说邻居家的女

  • 一九七二年,风调雨顺,食粮大丰收,我家的柿子也比往年多收了很多。到了冬天柿子软了,家里人吃不完,堆在木楼上一大堆。腊月的一天,父亲挑着两个装满柿子的箩筐,带上我去绛帐车站卖柿子。

    那一天,天气阴沉沉的,贼冷贼冷。我跟着父亲走到绛帐车站以后,来到那条唯一的东西街道的中端,在街道北边一座房子门口挂着

  • 我们79宝商同学今年十月中旬第二次在宝鸡聚会,我因人在云南昆明没有能够及时赶回去,工作人员张吉焕同学打电话要走了我的电话号码、QQ号及邮箱地址。聚会结束后,就有几个同学用QQ加我,我突发其想,为何不申请一个群,把我们同学都聚拢在一起能天天见面呢!

    说做就做,我的申请很快就得到了QQ公司的批准,同

  • 一九七五年秋天,在我们家乡稍微大一点的男孩子中间掀起了一下空前绝后的养兔热潮。一时间,我们一起在曹家学校上初中的同学,在上学和放学的路上、下课休息时间,议论最多的热门话题就是关于养兔,什么兔子窝怎么做、兔子窝里的粪便怎么清理、兔子怎么喂养、白兔黑兔灰兔、兔子都吃什么草、吃什么树叶、兔子发情期怎么交配

  • 一九七五年的六一儿童节快到了,学校紧锣密鼓的排练节目,准备六月一日那天去公社汇演。我们七年级同学大多数都有任务或者节目,剩下很少四五个同学没有任务,我就是其中之一。大家都在积极的准备着,在期待和兴奋中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那时我因为自闭、内向、孤僻、木讷、死板、老师和同学都不喜欢我,废弃我也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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