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骑摩托车去降帐办事,走在中间十字路口,从东往西穿越街道的时候,有人喊我,其实我早就知道魏小明的商店就在此,果然是他在叫我。

    我把车停在路边,和走过来的他说话聊天。多年未见,我和他聊了很多很多。回来以后,我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们魏氏父子的故事,直到我现在下决心把他们的故事写出来。

    八一年我从

  • 人一生也许做了有些亏欠别人,愧对于他人的很多事情无法启齿,难于启齿。也许我不讲出来烂在肚子里,别人永远无法知道。很多年过去后,我们这一代人故去谢世,下一代人还会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繁衍生息,明争暗斗,根本就不会知道上个世纪某年某月在某个地方会发生过这样的小事情。不写出来我觉得是我终生的心里负担,时时刻刻

  • 那一年我应该是十三岁,那一天是夏末很平常的一天,记不清那会孤僻不合群的我为什么一个人会游荡到我们村东南方向涝池的南岸发呆。

    天色越来越暗,暮色越来越浓,池塘里已经没有洗衣的女人和挑水的男人,靠岸的水边到处都是青蛙产的一串一串的卵,绿色的塘面很平静,蜻蜓在水面上飞来飞去,蛙鸣声已经开始在池塘的岸边

  • 南窑,南窑是什么!我现在的解释是南窑是我们村南面一个有三四亩地的一个大土坑。

    若干若干年前,还是毛泽东时代生产队的时候,南窑只是一个荒园,园里地势高低不平,除了长满了很多各种各样大小高矮不一的树之外就是荒草萋萋的杂草。除此之外还有路人到处拉的屎。说真的,当年年幼的我极不愿意去南窑。

    从少年的

  • 二零零八年五一二四川汶川发生特大地震,之后一个星期后的五月十九日,报纸上、电视上、网络上、广播电台全部都在通知五月十九日下午二点二十八分之后,三分钟时间内,各大城市拉响警报,全国举行大哀悼。到那个时候,全国上下各行各业有组织的要组织,没组织的要自发处于一种停顿状态,走到路上的行人都要停下来,正在工作

  • 一九七九年五月份的一个夜晚,五泉中学。

    先说说当时的女生宿舍,女生宿舍当时安排在学校前边靠西墙的一个长度有三间东西走向新盖的大教室里。窗户没有油漆没有玻璃,靠南北墙两边铺着麦草晚上就睡在上边,冬天裱糊的报纸早已被人撕碎或被风吹裂,门上也没有锁。里边也没有安装电灯,黑灯瞎火,黑古笼冬一般都是晚上摸

  • 一九九五年,第一次品尝失业的滋味,失落、灰心、颓丧、痛苦、彷徨、绝望、甚至连自杀的心情都有,断断续续也没有找到长期固定合适的工作。没有一分钱的收入,从乡下家里拿面,花销以前微薄的积蓄,一家三口人免免强强的在宝鸡硬撑维持着。

    很快到腊月底,雷雷放寒假早已回老家了,我们也应该回老家过年了。那天吃过早

  •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福建长乐新欢乐广场那家娱乐城里上班已经快整两年了。那一段时间,我很郁闷,心静很不好。我的上司,很受老板恩宠的财务部经理池赛明,那个戴着眼镜,工于心计,花样很多,整天咯咯咯像母鸡叫春一样,不停的阴阳怪气狂笑的女人,一直变着法在阴暗处整我,故意为难刁难我。我有时想揭竿而起,和她撕破脸

  • 人一生要经历大大小小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很快就忘记了,有些事情却久久难以忘怀。

    二零零一年,那应该是一个万物复苏的春天,当时的我在福州长乐新欢乐广场一个娱乐城里打工。

    那一天应该是我休息,早晨九点到十点多钟左右我信步在长乐市的大街上漫无目的散步闲走。从宿舍所在地的郑和西路南边人行道慢慢往东走,

  • 二零零六年夏天,我来到粤西南湛江市麻章镇一个名叫湛江某某水产食品有限公司上班。

    这家由福州福清几个何姓老板合资兴建经营的工厂是专门做收虾,加工虾,外贸出口虾的业务。一线车间工人是计时工资,一天工作时间九小时,加班工资一比一,上一天班有一天工资,没有节假日和休息天。后勤人员也是计时工资天天上班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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