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以来,一直干旱少雨。自从六月初割麦时节下了那一场霉雨以后,一个月时间,就一直没有再下雨。
人人都盼着能下一场透雨。酷热干燥、忍受着炎热的乡邻见面说不了几句话很快就会聊到天气上面来,鸡猴饿狗年,灾荒年要来了,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呢?
割掉麦子的第二天,我顶着时断是续的零星小雨,用铁杈撒匀收割
2018-05-06 19:21一九五八年秋天那个漆黑的夜晚,黎明时分,一岁多的我哥森林死在了母亲的怀里,第二年母亲又生下了第三个女儿三姐。要强的母亲一心想自个生儿子,拒绝了亲戚家人抱养儿子的劝说,整整等了三年,终于如愿以偿的在那年初冬时节生下了我这个心肝宝贝疙瘩蛋。
母亲担心我再次步我哥森林的后尘养不大,夭折死去,便在我一岁
2018-05-05 12:33虽然那个时间北方的家乡还是乍暖还寒,但广东已经是骄阳似火湿漉漉很闷热的那种天气。
一九九八年春节过后南下去广东打工,由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压力很大。痛苦和煎熬中内心深处的堡垒全部崩塌,失去了坚持到底的信心和决心。终于决定暂缓一口气,先回北方的老家再作打算,在三月底的某一天决定回家。
原
2018-04-29 17:53一九七一年的国庆节学校放假了,放假前我的同学发小发虎和虎良他俩约我一同去约四公里以南陇海线上的绛帐火车站买钢笔。同龄人在一起可以有说不完的话,也可以相随到处游玩,我高兴的答应和他俩一起去。
这学期开始用钢笔,家里买的钢笔没几天弄丢了。我心急如焚,天天做梦都盼着自己上学能再有一只钢笔记笔记、做作业
2018-04-28 17:33一九七一年秋天,升入四年级后开始使用钢笔。家里买的钢笔我小心翼翼心肝宝贝的保护着,用链子一头串在笔帽上,一边挂在上衣的第二颗纽扣上,但时间不长最后不小心还是弄丢了。
胆战心惊的告诉了父母,意料之中的是父亲破口大骂,脾气暴躁的母亲操起家伙劈头盖脸朝我打来,吓着我转身撒腿跑出大门,在大街道上狂奔,狂
2018-04-26 14:59那是我十岁左右春夏交替的某一天,天气晴好,逢杏林古镇阴历双日集。吃过早饭,父亲拉着架子车翻过一架沟带我去距家东北方向约十里路外的杏林镇赶集卖猪。
那时杏林镇的猪羊市场在西宝北线与天绛公路十字东北角一栋面朝南门面房后面几户农家门前的空地上。到了之后,父亲就把猪赶下车,绳子一头拴在猪的后腿上,一头拴
2018-04-25 15:53其实我不知道以怎样的心态站在哪个角度写出这件事来,是褒还是贬,是赞扬还是批评,是歌颂还是讽刺。如哽在喉的我只想一吐为快说出来让每个阅读者来评判评判。
应该是二零一一年夏末,那段时间我刚从杨凌一家公司因故离职,自信心很受打击。心情很灰暗的我一直闲赋在家疗伤,走不出这个阴影,心态一直调整不过来。主观
2018-04-24 09:55想起正月初三那个恐怖的夜晚,总是让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乾坤逆转,骨肉相残,亲人变成了仇人,亲情变成了仇恨,我的世界由此刻变了颜色。
当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歹徒高田德领着他的两个儿子操着家伙,三人围着我群殴,将我打翻在地。满脸是血、拖着被打断的左腿、浑身伤痛的我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向前走了几步,
2013-08-01 20:53我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这一页,最不想翻开的也是这一页,这一页给了我太多的尴尬和沮丧,这一页也给了我太多的耻辱和羞愧。
初中毕业回到家,既然已经选择了来年复读,在那个寒冷的冬天便心安理得的整天呆在家里,静静的等待着一九七六年春节的到来。
那一年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农业学大寨热潮,大队组织社员天天热火朝
2013-07-31 11:40想起那一段时间,她所经受的痛苦和煎熬,想起那段时间她孤独无助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常常会倍感辛酸,潸然泪下。
二零零二年秋天,儿子雷雷上高中住校了,呵护了十六年的雏儿终于飞离了老巢,空荡荡的妻子决定追随我南下去福建打工。她到来后,很快找了份在我工作的长乐新欢乐广场西餐厅做洗碗工的工作,住在了公司配给
2013-07-30 20:59-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