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趟短暂的往返仅九天的俄罗斯之旅已结束多天了,彼得堡和莫斯科这两座城市的雍容、大气、厚重,虽使我震撼,但深深烙印在我脑际而挥之不去的却是仅有9平方公里面积的小镇——苏兹达里。

    8月6日,我们乘坐大巴,从莫斯科出发,前往莫斯科郊外的金环小镇,第一站是离莫斯科71公里处的谢尔盖耶夫镇,参观著名的谢尔

  • 四月三日,清明日的前一天,周末,我与妻子去老家扫墓。据记载,清明前后共有三个节日,即寒食、清明、上巳。寒食节,在夏历冬至后105日,即清明前一日或二日。唐代诗人卢象《寒食》诗云:

    之推言避世,山火遂焚身。四海通寒食,千古为一人。

    深冤何用道,峻迹古无邻。魂魄山河气,风雷遇宇神。

    光烟榆柳

  • 周末,朋友约我去长潭湖边的葫芦山庄吃饭。来到葫芦山庄,正是春暖花开的丽日,在山庄水边烧烤的人很多,可静静地坐在临近湖水的包厢里的只有我与朋友。看来水边热热闹闹的人群,并不是为了欣赏这湖光山色,他们只是通过忙忙碌碌的烧烤,打发周末闲着的无聊。且不说他们的聒噪破坏了这里的宁静,他们烧烤,也会给这

  • 近年来,头脑中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在萦回:我的家园在何处?古人说过,“鸟近黄昏皆绕树,人当岁暮定思乡。”难道我的人生已进入岁暮了?

    家园,在中国文化里,自古就有双重含义:一是指现实的家园,是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一是指灵魂的故土。曾经生我养我的那个小山村,已是遥远的记忆了。人们说,父母在处即是家

  • 我的老家在黄岩城西100余里处的一个名为干坑的偏僻的小山村里,三面是海拔近千米高的山,村边一条溪流自西向东往外延伸,到宁溪镇与南江之水汇合成永宁江,再与源自天台的临江在黄岩县城东面约十余里处的江口汇合成椒江注入东海。我家门前的小溪叫黄岩溪,沿溪流往东以前是石块铺设的道路通向黄岩县城,往西的石径一直到

  • 今天独自在家待了一整天,看有点学术价值的书,沉不下心;在网上找消遣性的读物,大同小异,也感到腻味;看看电视,节目都老套,没有一个能吸引眼球。三样东西,颠来倒去了一整天,颇觉无聊。草草吃过晚饭,乘着旁晚的凉风,还是去公园走走吧。

    公园里的广场上,全是跳舞的人,场面劲爆火热,但热闹是他们的。于是,我

  • 春日里难得的阳光明媚的周末,妻子的同事来电邀约一起出去领略一下春光。于是,我们两家四口同乘一辆车,向乡村奔去。

    一路上,我们敞开车窗,尽情地呼吸春风吹送来的原野中甜润的空气。车行半小时后,一眼望去,正有点“万顷金波花似海,流金溢彩百里香”的感受。于是,我们把车停靠路边,沿着田间小路,在花海之中漫

  • 单位派我出差去河北,使我马上想起“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的名言。但随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变迁,他们的踪迹也可能只能在史书典籍中寻觅了。燕赵大地盛产高粱和菊花,高粱在北方农作物中是最有辽阔壮美气质的,菊花也具有苍凉之气,可时令已是冬季,也很难感受其壮美苍凉之气了。飞机临近石家庄机场上空,俯瞰地面,大片平

  • 立冬已过了一周,今天是阴天,风吹来透着一丝寒意;校门前两旁的葡萄园里,找不到一片绿叶,就是黄叶悬挂在枝头的也已很少,只有条条干枝盘绕在架子上;道路两旁的青草也都已枯黄,忽然觉得冬天已经来了。

    记得鲁迅先生在《故乡》中这样描写故乡的冬日:“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瑟的荒村。”在写他家老屋时用了这

  • 国庆长假,旅游区到处人山人海,不想去凑热闹。刚好深圳一位朋友过来,说起明年就要退下来,想找点事干。前不久在央视上看到丽水有一个叫戴立洪的小伙子大学毕业后,回家办养鹿场,经四五年艰难摸索、奋斗,终获成功。乘此假期,想去看看。我也觉得去景区太拥挤,去不是景区的山间走走,呼吸呼吸山野的清新空气也好,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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