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风呜咽,一轮冷月挂在山岗。它雕塑一般俯视山下的城市,两只小狼静静地站在它的身旁。是的,它们是狼,尽管它们如柴狗一般的瘦弱。

    耐不住沉默或者是饥饿,是饥饿,它们已经几天没有吃到食物,两只小狼发出嘶嘶的叫声。它回过头来舔舐着小狼的面颊,小狼依恋地拱着它的脖颈。不懂得它们交流了什么,它转身向山下走去

  • 花是人人都爱的,我独爱野花。它在天地间肆意舒展着自己的美丽,不娇气,不挑剔,无拘无束。窗外白雪茫茫,此时是真的寻不见野花,那生在野外的花。

    据说腊梅是开在冬季的,尽管十二分的向往与仰慕,却从未得见。东北的腊月是没有梅花开的,向南会有,那傲雪却也只是虚名罢了。听长辈讲,东北倒是生着一种野生的梅花,

  • 晨光里蹒跚着走来一对老夫妻,他们总是牵着手,似乎离开了就有摔倒的可能。他们的背都驼了,大爷的更厉害,以至于仰着下巴才能看前面的路。他不是在走,是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大娘走路也不稳了,老是有些晃,要摔倒似得。但比大爷利落。两个人每天都从这条路上走来。

    走个几步大爷就要停下来,也不出声,仰着下巴向前看

  • 无数的高楼,无数的眼睛,无数的喧嚣,像一个巨大的泥潭。白灿灿的阳光赤裸裸照着,挑拨着不安与躁动。没有花开的明媚,新绿的蓬勃。这一刻只想逃离 。向着远山的方向,在一个陌生无人的山坡,坐到日落

    掠过龙潭公园,沿路向东南。没有对错,迎面而来的每一个路人。每一幢房屋,每一片农田,每一棵树,每一座山……都

  • 小时候的故乡是贫穷的,贫穷的只有一条通往村外的黄土路,每逢雨后泥泞难行。人们走得更多的是四通八达的小路。它们因为小而不择地势,无论山脊与崖畔,无论田野与沟坎,都会有它们的身影。它们曲折执着,涉水翻山,必达目的。

    田间小路与山间的小路是不同的。田间小路是人们横穿田地在垄台上踩出来,一凳一凳,像一条

  • 黄叶落满了路面,秋已经很深了。阳光失去了初秋的火辣,于欲去欲离时倍显温柔。昨日的冷风夜里又被吹散,早起的天竟出奇的温暖,心情莫名美好,因为这一刻不会长久吧,愈发珍惜起来。

    这是值得期待的一天,应该是佛祖的赐予,为我们的约定送来个好天气。很久未见诗友了,真的很想念他们。我不知道今天会有谁参加这次聚

  • 当回家便是从一处水泥建筑到另一处水泥建筑的时候,故乡的概念就淡化了。只是一种想念却更加强烈。爸爸的酒还在,妈妈的唠叨还在,小贝贝也一样的摇头摆尾,只是走近了他们还是想念。思绪总是于不经意时回到遥远的泥土做成的童年……

    那时村里人都住土房子。房子盖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在一个晴朗的天里,选一块平地。挖

  • 对于鸡还是很熟悉的,尤其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站在篱笆上迎着曙光高声啼叫,大有雄鸡一唱天下白的气势。这样一幅画面当真不是来自画里,小时候这样的画面每天都可以在院子里看见。

    现在的乡下也可以见,但委实少了许多。少了鸡鸭鹅狗的声音,使得现今农村的田园气息淡了许多。那种鸡犬相闻的祥和,也许会象历史一

  • 淅淅沥沥的雨,缠缠绵像离人的泪。光了叶子的柳枝又多情地泛起了新黄 。情知这是不多见的雨了,因为这已是晚秋时节。天不是冷,有些微凉,大概是穿得厚了,就一任这雨淋着。那树间笼着的鹅黄,在这潮湿间,竟在我心中生出些许春潮,思维也在这瞬间模糊,这是初春吧

    雨滴又缓又细又软,落在地上不见起一丝波澜。我仿佛

  • 人与人的相识似乎总是不经意,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像一张无形的网,在未知的安排下,让陌生的人相遇相识。也许擦肩,也许莫逆,也许轻轻一笑渐行渐远。

    我与仙姑的相识就属于后一种吧。没有太多的交往,只是记下了一个清冷的笑容。

    初识仙姑是在柳风诗词网络培训班,之所以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她的才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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