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高中的时候,很多次中午放学,我都会碰到一个形态有些臃肿,衣着朴素,踏着三轮车从我身边缓缓行过的妇女。

    那时我并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在我租房子的那个小区里卖馒头。

    那时候每当我们班上体育课,都可以在操场上闻到她家出锅馒头那诱人的香味,我们班好多人的胃都会躁动起来。那时候,我们班一些同学喜欢用手

  • 男人是不是就该严肃,不能像女人那样炽热地去表达对孩子的爱,尤其是对成为父亲的男人来说?

    如果真是那样,我想,爸爸是不爱我的。

    我的鼻骨曾被爸爸拿筷子打塌,这是妈妈告诉我的,那时,我还不会走。在一次吃饭的闲聊中,妈妈说这件事的时候,露出回忆疼惜的表情,而我,心里只有翻滚的惊讶与难过。爸爸竟然是

  • 我对雪的记忆一向是惨白的。即使到了能挥墨执笔的年纪,也还是写不出雪的半点纯粹与梦幻。

    当天空抖落雪花时,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在这花开的年龄,能够看到这样美得让人心直撞激的雪,真是一种难言的幸福。

    直到有一天,我独自在漫天雪花飞舞的时刻,走在被雪轻吻的大地上,我对雪,记忆中的雪,才逐渐沉淀出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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