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4年12月1日我回到了母校,才发现,我已经错过了故作深沉的年岁。

    阳光很好,有风略冷。

    在学校走着,几年的时间已经让曾经的树苗长高了一半,我们认定活不过一年的银杏现在却风华正茂,金黄的叶片摆弄着树身柔和的曲线,张扬地抵抗着浑浊的风。

    因为是上课的原因,校园里并没有几个人。扫地的大爷

  • 就像一滴墨汁溅到了更多的水中,虽然慢慢的淡化了颜色,却依然紧紧依附在表层灰尘下的每一粒水分子上。

    被时间淡化的思念,会在很久之后的某个安静的夜里汹涌的袭来,它会撕破最后伪装,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将你赤裸裸的暴露在刺眼的光亮下。你闭着眼睛承受着这过盛的光和热,感受着体内的水渗透每一个毛孔,在没来得及

  • 外面是明晃晃的太阳,惨白的光兀自从天上砸下来,在树下形成圈圈点点的黑影。

    其实是有风的,只是铁树那一成不变的钢钉般的叶子舞的不是那么明显。你不能去要求他摇曳成婀娜的柳,就像你不能要求奥巴马长出一张林志玲的脸说出一口比郭德纲还流利的普通话。

    寝室后面的教学楼中,四六级的战士还在浴血奋战,他们麻

  • 1

    “你真的很聪明啊!”

    “哪有,这只能说明我曾经努力过。哈哈。”

    就是这样,整天生活在周而复始的日子里,慢慢滋生的骄傲,在别人的称赞中被无限夸大。我不禁常常在想,我真的很聪明,我就是高人一等。我就这样,活在自己创造的封闭的狭小的空间。

    “打他。”一群人从我身边跑过,追逐着那个满脸恐

  • 看不见的汹涌。

    奔驰而过模糊的错觉,为对你不舍的爱上色。你走路时跳动的裙摆,像散落一地的珠子,慢慢被串联,连接到我的视线。

    你永远都看不见我在远远地望着你。

    像是黑暗中隐藏的大手。

    身体被很细很细的钢丝铁网包裹着,慢慢收紧,被勒出了深深浅浅的沟壑。无所谓挣不挣扎,你都可以清楚地感知到

  • 湿漉漉的地面,抬着不知疲倦的车子。

    慢慢亮起来的车灯。

    是啊,夜来了。远方闪烁着的霓虹,连续延伸到近处。匆匆走过的公务员,用右手扶了扶镜框,紧了紧衣服,又加快了步伐。他是那样的着急,是为了赶那最后的一班车吗?天桥下漫步的情侣,热烈的亲吻着。他们是如此的紧张,不自然的相拥在一起。

    他一个人

  • 那一天,我站在你面前,对你说,世界都是我的。

    你很严肃地告诉我,你只属于你,不属于世界。

    我多想成为一名侦探,去推测一下你的内心,然而正像福尔摩斯说的,掺杂了太多感情的推理,是不会正确的。

    我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一直保持着这个距离。不会靠近,也不会疏远。你永远是笑眯眯的感觉,没有任何感情

  • 就像千万只虫子爬进身体,爬上心头。

    就像在沙漠中行走,一直以为当自己害怕的时候可以顺着脚印回去,但当你发现水不够而回头时才发现,脚印已被风抚平了。

    脚印可以被风抚平。

    伤疤可以被抚平吗?

    那些被幻想无限放大,在纸上书写的悲伤。

    就像在面对着一位实习医生,颤抖着紧握着针筒,不熟练的

  • 三杯两盏写成诗。

    谁在乎谁的悲伤

    谁奢望谁的惆怅

    谁帮我撕裂了凌晨的窗

    谁帮我种下了绝望

    谁呼啸地走过

    谁厮守着彷徨

    谁呼吸着孤独的迷雾

    谁寻觅着肤浅的恐慌

    谁是谁的心疼

    谁写谁的过往

    谁看着谁的人生变辉煌

    谁拥着谁的辉煌在歌唱

    谁听着谁的情深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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