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视你的目光来自四面八方。

    那些似有若无的目光,带点儿赞赏,有时节制,有时猥琐,轻轻地拂过你的丰乳肥臀。

    人行道上,电梯里,机场大厅,地铁站前,到处有你的身影。衣衫遮不住你身体曲线的隐现,你无处不在,让人们的眼睛闪亮。看,你似一个自然蹲下,又似一个无意地举臂,不是艺术体操规范的姿态,也不是舞

  • 你已疲惫,窒息于商海的名利、世俗与竞争,向往远方。

    远方有海,那四月的海里总是飘扬着你的梦,那里的阳光温暖过你,山峦烘托你的成长,海水浸染你的肌肤,你呼吸无羁,滋润舒逸。

    自故乡携梦而来,你蛰隐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间,地图上找不到你栖息的斗室,孤寂的灯火下你已不再哭泣,甚至珍惜每一声叹息。你

  • 我在谈“追梦”的时候,你不要由嘴角滑溜一丝晒笑。

    不是在唱高调,我的油画也不抽象,那是一个蛮真实的感觉,真实似深入骨髓的气血;真实如脚下这片土地上当年千千万万个离乡背井追求自己理想到来的移民,这里的每一个血肉之躯都在追梦。

    不是因为你是我的自画像,我有权将你取名为《追梦》,是因为画中的你,穿

  • (一)

    难道这里真有如来佛祖?

    这个念头老是和我纠缠不清。

    麦积山有很多神叨叨的地方,不信佛的我,至今仍被这些现象,固执地缠住。

    那天,我清晨从西安坐火车到天水,再换汽车,马不停蹄地转三次车赶来这里,可进麦积山大门还要再演绎个三部曲--坐观光车到石窟内部的停车场,明明麦积山就在跟前,

  • 我成了一棵树,一棵萌生着茂密绿叶的菩提树。

    在我生长的旅程中,潜藏着许许多多有关佛陀造像生命的艺术记忆,它们在我的怀抱里栖息,在我的树荫下静修,在我的身体内盛放,更在我每一片绿叶上歌唱美的赞歌;" 一树一菩提,一叶一如来。双手握无限,刹那是永恒……"

    这一树一花一世界的欢

  • 今天立夏。

    我在海边,等候你如期归来。

    时不时,海上送来阵阵初夏的清风,犹如你在我耳边轻语的气息,又似你漫不经心在我脸颊的亲吻。记得那年,因为你立夏,大地滋滋荣荣,万物生生不息,你让海潮气势磅礴,你让浪花欢舞礁石,你让船儿扬起风帆……我留下了你的风采,一笔一划,深深地印在我的画面。

    春夏

  • “要去乞丐街?不能,不能,外国人禁止进去。”

    一开始,兼任导游的司机举手加脑袋连连地摇着,拒绝得很干脆。可我们重返旧德里,就是为寻这条神秘的乞丐街,在再三恳求和金钱的诱惑下,司机的原则性还是比导游差些:“到那里,车不能停留,不能下车拍摄,否则就不能去!”拗不过我们,司机便来个约法三章。

    在印

  • 昨日,身处三面环海的大连,感受到祖国北方之海的辽阔、壮美,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故乡——杭州,在这烟雨三月,在这迷人的季节,杭州,又该是怎样的胜景啊……

    生命中最纯真、最美好的记忆都是在出生地杭州。它就像如今深圳家中躺在角落里那个时间的储物柜,天天在身边,那里锁着我的过去,存放着我的回忆。每每回来,会

  • 家旁,一石牌上刻着“汪宅 ·市文物保护单位”,面迎着胡雪岩故居的大门。

    夫家姓汪,曾祖父汪惟贤,安徽歙县人,与胡雪岩同乡。当年胡雪岩在杭州初开钱庄时,便跟来学生意,后来,一直做着胡氏阜康钱庄的账房总管。

    岁月未必回头,凑巧我也姓胡,胡氏与汪氏的缘分,就像当年一样仿佛难以断开。

    不知胡氏血

  • 白马湖,我回来了——

    一个人,轻轻地走在我的出生地——上虞春晖学校的白马湖边。

    哦,年年等我归来的湖,依然是这样静,仿佛能够“看见”我每一举步都在带动身边山野的空气,无声地与脚边湖水组成一种透明流动的思恋……这里的静谧,让我越发念想乡下的好处,它与我二岁后搬往杭州的喧嚣相比,完全是一个人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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