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死之后,别为我举行葬礼

    我不需要故作的眼泪

    真心为我难过的人

    泪水滚在心底

    别弄唢呐在我耳边叫嚣

    折腾过一辈子的人

    想要最后一刻

    属于自己的安静

    你也不必再送这无谓的礼钱

    你也不必再瞅这可怖的躯体

    那不是真的我

    一具躯壳的使命已经终结

    到达了,彼岸的

  • 南旅记

    一、 关于时间

    厦门永远是慢悠悠的节奏,刚下飞机人就不自觉深深打了一个呵欠,不过公交车司机生猛的技术永远是醒瞌睡的最快途径,不得不承认,我快被这里过于厚重的文艺气息差点弄窒息了,像是离一个扑着厚厚粉底的浓艳女子的脸只有零点一厘米,你却不得不憋着呼吸,怎么也亲不下这一口。鼓浪屿,曾厝垵

  • 你还记得吗?

    我还记得,当你第一次用那五根肉嘟嘟的小手指抓住我的食指,你便再也没有放开过:吃饭的时候,上幼儿园的时候,甚至,熟睡之后,而我,也常常难以温柔地扳开你紧攥的依赖。

    我有时会忍不住想,一根手指,对懵懂的你而言,是不是就意味着整个世界?

    我以为这就是答案,所以将这根手指借给了你整

  • 车发动了。

    僵硬的清晨,二氧化碳带着各自主人的体温相互推搡,搅得车内暖哄哄的,那些刚睡醒的脑袋被熏得又开始模糊成一片片水汽玻璃窗,司机嘴里照样嚼着一块槟榔,一鼓一鼓的肌肉,似乎里面怀了个足足十月的胎儿,迫不及待地想撑开这副皮囊,我照样被栓在这封闭空间里,与一女子相对而站,大概是与我这陌生人挨得太

  • 我惶恐,窒息,心绪不宁

    踱来踱去,我却无法放逐心底的那个吉普赛女郎

    脚已不再是脚,任凭渴望深嗅远山的新泥

    空气凝滞,一种东西在膨胀

    发酵

    成滚烫的岩浆,慢慢灌进岁月深处

    我在行将填满的隙间,沉浮

    自由已烫死成一根根毫无弹性的纤维

    怎么嚼也嚼不动了

    而我,还在憋着最

  • 也许有一天,我会忘记所有你曾给过的暗示,就像忘记了所有曾读过的那些苦涩的书,卡夫卡,茨威格将再一次死去,当我再次回首张望,世界也只是个寂静的孩子。

    ————题记

    记忆深处的风铃依旧叮叮当当,招惹来了好一阵微醺的风,将我如一枚灰尘一样又静静地吹回许多个那样的下午,那时我总喜欢整天懒洋洋地趴着,

  • 这是你第一次真正踏往北方,多少次深夜冲动的累积,终于鬼使神差买了那张火车票。西安,已经跨过秦岭了吧,你实在想象不出有多远,曾经坐过最长的的一趟火车是七个钟头,而这一次,是二十多个小时的坐票,可是你已经不管那么多了,你没有去过北方,亦没有看过海和沙漠,抖不落的绿色蒙蔽了你的双眼太久,你曾以为全世界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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